放在过去,聂天勤是接受不了失败,并且只会在舒适区待着的。
年过七旬,倒是多了一份年轻人的闯劲。
“我要去!”
梦心之有点激动,甚至都没有反驳聂广义一时嘴快的那些明显和事实有着过大偏差的地方。
“啊?”聂广义反而有点不会了,“姑娘的意思是,你今天连夜和我赶回长桥村?”
“是啊。万安桥被烧成这样,要是还能保留文物属性,将会是一个极具时代意义的事情。对我国的木构文物保护,也是一个很大的利好。”
“听起来,姑娘似乎对木构建筑很有研究……”
聂广义意味深长地看向梦心之。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他特别需要得到姑娘的一丝丝首肯。
自负的人,通常都自卑。
聂广义表现得越志在必得,就说明他在面对宗光的时候,有多心虚。
“是有一些研究,但没有很多。”
姑娘没上道,聂广义只好继续循循善诱:“姑娘为什么会对木构文物感兴趣?”
“因为好看啊,我一直都觉得,有七千多年历史的榫卯结构,是对世界建筑史最大的贡献,这项独属于中华大地的独特工艺,只能用巧夺天工来形容。”
“啊,是这样,所以姑娘也对木拱廊桥有着特殊的情感,是吗?”聂广义还没有放弃引导。
“不止啊,我国类似的木构文物有很多,不说别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里面就还有侗族木构建筑营造技艺。凿孔穿榫,气势雄伟,结构严谨,工艺精湛。”
“哦。”聂广义很是有些失望。
一为,姑娘并不像他那样专一,只对木拱廊桥情有独钟。
二为,姑娘并没有对他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情有独钟。
最让聂广义接受不了的,是姑娘在他的失望之中,越发兴奋,直接两眼放光。
第241章 耳控之症
聂广义的失望,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他很快就被姑娘脸上的表情给吸引了。
这不是聂广义第一次,一门心思地盯着姑娘看,却是这次回来之后,第一次看到姑娘放肆而又灵动的笑容。
从机场,到宗光的家,再到房车上,姑娘一直都蒙着一层纱外加一抹云。
带着纱的神秘,又分不清是白云还是乌云。
姑娘这会儿却是喜笑颜开。
如月挂九天,似朝阳驱散残冬的云翳。
聂广义忽然就起了一个小心思——【姑娘啊,我的姑娘,什么时候能给你画一幅肖像画?】
都说五官单独都很好看,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个灾难。
为什么姑娘不是这样?
姑娘的眼睛,星辰璀璨,闪耀着灵动的光芒。
姑娘的眉毛,翠羽新月,一笑一颦轻轻牵动晶莹的肌肤。
姑娘的嘴角,微微上扬,配合着轻轻翘起的嘴唇,散发着无尽的风情,又带着无尽的温柔和恬静。
姑娘的耳朵,那么白皙、那么小巧,透着淡淡的粉色。
耳垂上戴着精致的珍珠耳环。
两颗色泽温润的珍珠,在姑娘略微有些兴奋的肢体语言的带动下,轻轻晃动。
那么婀娜,那么摇曳。
聂广义惊讶于自己竟然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姑娘的耳朵。
是因为姑娘以前都没有戴过耳环吗?
如果是因为这样,那就好办了。
直接解决了【各种节日里,要怎么给姑娘送礼】这道堪称世界级难度的直男应用题。
事不宜迟,明儿个就去买一打钻石耳环备着。
什么情人节啊,七夕节啊,520啊,又或者是认识1000天和1314天之类的,只要姑娘无聊来上一句:【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立马就捧出一对耳环,从背后把姑娘搂在怀里。
先摸一摸姑娘的耳垂,再轻柔地给姑娘戴上左边的耳环。
在姑娘的左耳畔,用只有姑娘能听到的气声问:【你说我忘没忘?】
说完还要在姑娘左边耳朵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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