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醒来已经是半夜了,肋骨以下除了疼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腿完全动不了了。他本以为主人那一脚已经把他踹死了,但是发现上身还能动,才勉强撑着地让自己坐起来,摸了一下被踩断的脚踝,却摸到了下身的布料都浸湿了。
他流了很多血,但是现在已经停了。菘蓝不知道还有什么胎盘,只是感觉到肚子很疼,和他挣扎着生下孩子的那天很像,只不过他知道这和那天不一样,那天他耗尽精力是为主人生下孩子,而今天……好像他已经失去那样的能力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他以为自己已经被温文废了。可是菘蓝完全不明白,如果主人想要弄死他,就直接一刀下去或者拽着他往墙上撞就行了,为什么要废掉他生孩子的功能?他唯一的用处被废掉了,可是他还活着——他是不是不应该活着了,是主人失手没有成功地杀掉他吧……
还是她……想让他以一个废物的身份活着?
菘蓝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自杀,他已经被主人捡回来了,他的一切都只有主人才能决定。
因为流血,菘蓝下身的肉棒胀得很大,此时还有淤血堵塞在里面,牵扯到神经的疼痛让他甚至无法挪动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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