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应该明天就能好了,不用再涂药了!”娜娜莉想要拉着被子遮住裸露的下身,却被人无情地拒绝。
香克斯的声音很苦恼:“不行啊,这种地方可不能放任不管,如果糟糕的话,可能还要做手术哦?”
“娜娜没有力气吗?”红头发的船长善解人意单手捞过膝弯,她感觉自己的腿被高高带起,靠在一个坚硬有带着柔软的地方——香克斯的肩膀。
对于一个身高一米九、接近两米的男人来说,他的肩很宽也很厚,上半身的身量也很长,娜娜莉柔嫩的腿弯卡在上面,韧带拉扯的感觉就像幼年时在舞蹈室的感觉。
小腿蹭到一块更粗糙一点的布料,那是他的黑披风。
得益于这个姿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干净的、带着稚嫩的穴口,偏偏肿了起来,就像揉了无数次的蔷薇花瓣,泛着殷红。
香克斯把药膏抹在手上,缓慢地点涂在泛红的阴蒂上,小小的地方最敏感不过,海贼的手指是粗糙的,药膏又无比清凉,按在阴蒂带来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地呜咽。
“忍一忍,小娜,”他叫得温柔,“这里不是尿尿的地方,是你的阴蒂,怎么会这么肿呢?”
多余的药膏化作粘稠的液体流在手指,又顺着阴部往下,冰得她一哆嗦,双腿不自觉地合拢,反而让男人的指腹陷在里面。
“它在吸我,”香克斯说,非常抱歉地继续揉,“要多按一按才能吸收,没关系,你不用道歉。”
他连一分力气都用不上,只要简单地揉搓按压,就能让娜娜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腹绷紧。
“香克斯先生……不要按了、呜好痛……”
娜娜莉的眉毛皱起,不安又惶恐,那种陌生的快感又来了,浑身都在发烫,她没法不害怕,只有一个劲地打哆嗦。
“没关系的,”香克斯安慰着,“女孩子这里本来就比较敏感,你自己摸的时候也会这样。”
“玛丽乔亚没有教你吗?别害怕,这只是普通的上药流程。”
他的手指离开了,那种陌生的快感也消失了,娜娜莉松了口气,又隐隐约约失落,不知道为什么。
但她收住了抽泣,咬了咬牙不让自己露怯,“……你乱说,你在骗我……”
从那些怪模怪样的称呼就觉得不对了,到现在娜娜莉终于敢肯定自己的想法。
她天真懵懂,被男人哄骗了好几次,但不代表她是没有脑子的笨蛋。
海贼,全都是一群败类!
哪怕是眼前的这个人也一样!
她气得眼角都不自觉渗出一点湿润,粉红的脸庞犹如海棠春睡,可怜又硬生生撑着倔强。
香克斯唔了一声,“那么,”他的前精已经溢了出来,被这么质问脸上也依旧八风不动,“小娜想要我继续吗?”
“这是很正常的快感,你只要体验就好了。”
他叹慰着,“你看,我也闭着眼睛,什么都不见,要摸一摸吗,发带还在脸上呢。”
“擦药的同时顺便舒服一下,外面还有别的人,你不喜欢的话可以大声求救,不过最好提前跟我说一声。”
他巧妙地掩去自己根本不会停止的事实。
就算她求救也不会有人进来——他是这艘船的船长。
而她如果这么做了……香克斯的手指开始流连,然后停留在红润的穴口。
“毕竟,”他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你小穴里的水都要流在我手上了。”
?
她懵住了,听着男人用手指点在润润的小口,那个地方是软的,被这样一碰一碰,便好客又羞怯得张开含住。
“!痛!”
娜娜莉眼泪立马掉了下来,珍珠一样在脸上滚落。
“对不起,”他带着歉意,“我没想到娜娜的小穴会突然吸住,好像外面和里面都有一点破皮,我这就涂药。”
“啊,不对,”香克斯恍然大悟般转动手指,“小娜不想要我来擦对吧,那我让本乡他们来?”
“……卑鄙!”娜娜莉小喘着气斥责,她咬了咬牙,穴里的麻痒让腰都使不上劲。
她这样反而惹得香克斯轻笑出声。
“好啦,公主,”
他慢慢地磨平穴肉的褶皱,“不是一直被人照顾吗?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女孩子的穴又湿又热,光是指头便紧紧地绞住,香克斯压抑着自己的吐息,他的性器早就兴奋起来了,比起用手指在这里慢条斯理地嬉戏,他更想要用自己的鸡巴给对方上药。
我真是自讨苦吃。
他甜蜜地叹了口气,挤出更多的药膏在手上,开始往穴里探,一边摸索一边还要哄着娇气敏感的小姐,“乖,腿再张开一点,我要摸一摸小娜穴里的伤口在哪。”
腰眼酸酸的,她光是被这样摸一摸就发软,大脑浑噩,像被雨淋湿的鸟,听了男人的话也抽噎照做。
香克斯感受着鸡巴的跳动,药膏冰冰的,一进去就被温暖的穴肉化掉,含住他小半根指节,混杂着体液流下。
“这个药好像和小娜的水一起在流。”
他无辜地开口,“我替你多堵一堵。”
香克斯转动着自己的手指,不断磨蹭着内壁,外围的穴肉有时候比里面更敏感,至少娜娜莉就控制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
不行、要忍住,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唇,脸上的表情迷茫又愉悦,裙子堆在腿根,颤抖着露出洁白平坦的小腹。
睡裙和长发都一起变得凌乱,他甚至能透过布料看见立起来的乳头——她在睡梦中便发热,匆忙过来时当然没有穿胸罩。
很舒服吗?香克斯的手指突然用力起来剐蹭,他的指甲被修剪地圆润整齐,药膏化成了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在臀间发出噗嗤细密的水声。
“呜、呜……!”
她的穴肉开始痉挛,一吸一吸地裹住他粗大的指节,香克斯沉沉地吸了口气,缓慢又用力地将半根手指进得更深,大拇指又压在外边,混着水液和药膏去揉她敏感的阴蒂。
娜娜莉的小腹开始颤抖,她的双腿架在男人的肩颈,夹得更紧,手指也松开被单,柔软的手臂不住地晃动,就像真的在被香克斯肏一样。
她完全没法控制自己,这次的快感温吞又绵长,百合花一样的女孩子脸上满是春意,光是手指都能让她高潮。
香克斯喘着气,抽出湿润粘腻的手指,从宽松的裤子里掏出自己的性器,阴茎早就兴奋地吐出不少前液,光是摸住就让他发出舒服的叹慰。
想把她压在身下,不管哭叫和拒绝,肏干对方生涩的小穴,把她顶撞地发晕。
被他操哭了也逃不了,晕过去也要在里面射精。
为什么不求救呢?他可惜地想,如果女孩子真的这样做,他就有正当的理由了。
他扯下脸上的发带——这点遮挡对四皇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用这团还带着女孩子发香的布料裹住鸡巴,手握住阴茎飞快地撸动,眼睛扫过她雪白的肩颈和柔软的胸脯,还有被他指奸高潮的小穴,最后停留在娜娜莉犹带余韵的脸上。
香克斯射在了床上,飞溅的精液有不少落在她的腿心,缓慢又色情地堆积。
就像被内射一样。
穴口一塌糊涂,药也白擦。
他丢下那团狼狈的布料,炽热的胸膛压住还在轻轻喘气的美人。
在海贼面前,她就像无路可退的小动物,被亲昵地揽在怀里,连单薄的内裤都被男人收走。
“你舒服地还在抖呢,小娜,”
香克斯喘着气,带着十足的快乐亲了亲她发烫的耳尖,缓慢又旖旎地在皮肉上留下象征归属的湿润红痕,“我们明天再继续擦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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