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线条优美,白皙浮现紫色血管。肌肤绒毛颤栗着,犀利视线能够看清女人肌肤每个毛孔甚至嗅出股甜美气息。
若不是阿莫德尔的罪恶阴暗,他能想象到那肌肤光滑如同精美瓷器。
费多尔从椅子起身,步伐强悍有力朝她走去。女人肌肤与空气接触的冰冷,唇越来越苍白,脸和手都是僵硬的精神被摧残漫无边际。
男人肃静脸色,大掌却游走她后颈的肌肤,挑逗那般指尖沿着手臂线条灵活地下滑。
倏忽伊索瞳孔放大,胸前传来的疼痛让她抑制不住发出短促嘶哑的声音。
费多尔右掌包裹住一只乳房,感受手里绵软弹性,不禁一握的花苞根本经不住他粗鲁野蛮的力道和摧残。
温热的泪珠滑落在他铁般禁锢坚硬大掌,却引不起半点怜惜。她太阳穴抵上漆黑洞口,机械凉意渗透进肌肤之下的血液。
费多尔用温柔口吻告诉她“伊索,这样死去比任何折磨都好,你不用再害怕阿莫德尔对你做什么,他不会再有机会了。”
军人的戾气和残暴该用在敌人的身上,而不是用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女人身上。这个犹太女人对阿莫德尔产生太多影响,他不希望这样。
阿莫德尔如果能在战场显露出这狂热的一面,那他会是把刺破敌人脉搏无比锋利残酷的尖刃。
费多尔所带领的第三军队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即使在最艰困和最严苛的情势也能够存活下来。
男人军律戒备森严不允许半点差错,对军队严苛要求和高度自律。私生活方面他不喜欢士兵和妓女鬼混,哪怕只是为了发泄欲望。
所以哪怕他对眼前女人有过一丝不该的想法,费多尔也不会干她。
他享受权利至上同时也不忘告诫自我,堕落放荡的性自由是他最看不起阿莫德尔的一点。
而现在阿莫德尔出现致命的问题,在于他动摇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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