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晓的安排下,两人的手被捆在了一起,还是手臂相贴的那种,捆得非常紧,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捆绑”了。
大家都开始动筷子吃饭,庄泽野右手被束缚,只能用左手勉强吃东西。
夏天热得很,没一会儿,他们相贴的手臂就变得湿漉漉的。
温辞述洁癖发作,拿了张纸巾,对折起来塞进缝隙里隔开。
庄泽野挑眉:“你干嘛,嫌弃我?”
温辞述说:“你出汗了。”
庄泽野跟他作对似的,随手把那张纸扯出来扔掉:“还不都是因为你,我们才输的。”
温辞述捡起纸又塞进去:“你少恶人先告状,是你不会玩游戏。”
“你在说什么,我不会玩游戏?”
“本来就是,上次鹅鸭杀你也输了。”
“……”
庄泽野气愤道:“你没睡醒吧,我玩游戏团内第一好不好,你问问团里哪个打游戏不需要我带。”
温辞述发出顶级嘲弄:“呵呵。”
庄泽野快被气晕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把那张纸扔来扔去,全然不知道弹幕已经快磕疯魔了。
【啊啊啊啊啊啊,又斗嘴又斗嘴!】
【笑发财了,他们俩说话太幼稚了吧!】
【你们都清醒点,成年人说话能不能别像小学生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我玩游戏团内第一》《呵呵》,救救!】
【所以说他俩今晚,不会真的打起来吧?】
【直播别关,开24小时,我没开玩笑。】
直播间在疯狂上人,热度已经稳居第一,越来越多的人涌了进来。
安晓说:“大家吃完饭后去换身衣服,下午我们要参加当地的泼水节。”
林南之问:“泼水节不是四月吗?我来之前还百度了,以为没有呢。”
安晓霸气十足:“导演组想安排几月就几月,别说泼水了,我还能给你们安排个演唱会出来。”
大家都笑笑,觉得他是在口嗨。
庄泽野对他从刚开始的礼貌,到现在极度不爽,哼了一声道:“导演不会是在吹牛吧,牛皮要爆了噢。”
安晓笑笑说:“你先反思一下,为什么队友这么嫌弃你吧,我看他都抽了五张纸了。”
庄泽野不作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换衣服的时候,两人再次遇到难题。
温辞述拿着衣服,看了看绑上死结的手,问:“弄不开,怎么办?”
安晓特地让人绑了几层死结,就是防止他们私下偷偷解开。
庄泽野作为一个游戏高手,被他莫名其妙扣帽子,心里正不爽,此时乐得看他不自在。
——温辞述是什么样的人,恪守男女间的礼仪,身边有女性绝不多看一眼,对待男人也一视同仁,别说顾鸣赫先前提得一起洗澡了,就算一起上厕所他都要去里面的小隔间。
多么保守传统,注重隐私的一个人啊。
这时候让他当面脱衣服,他肯定不好意思到极点,但碍于面子又不能拒绝。
庄泽野嘴角翘了起来,吹了声口哨说:“我反正无所谓,都是男人,脱呗。”
说完还上上下下打量他,露出看好戏的眼神。
温辞述没有意料中的害羞,而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这样绑着怎么可能脱的下来,说你脑子不好使还不承认。”
他指向绑着死结的手,明显连衣服都换不下来。
庄泽野的幻想被打破,笑容逐渐消失。
郁闷道:“哦,我问一下导演组吧。”
他打了个电话给安晓,那头说:“那你们不用换了,直接下来就行。”
庄泽野说:“等等,先别挂,那我们晚上怎么办,总不能穿着湿的衣服睡觉。”
“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嘛,不会让你们穿湿衣服睡觉的。快下来,就差你们两个了。”
庄泽野挂断电话:“照我说,要不干脆一剪子剪断得了,下去的时候用胶水粘住,他们看不出来的。”
温辞述揉揉太阳穴:“别,万一断掉更尴尬。”
毕竟是直播,剪都不好剪,到时候全国观众都知道他俩作弊了。
换不了衣服,他们只能穿着自己的衣服下楼集合。
顾鸣赫站在庄泽野旁边,看了看他脚上大几万的鞋子,张大嘴巴:“你连鞋都懒得换,豪横啊野子,有钱也不用这么败吧,等下让你的鞋变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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