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子矮个子大龄未婚遂相亲但最后才知道投的是招赘的没有大志向边缘部门公务员两袖清风妻主
急性子高个子煤老板家的千金一见钟情(脑中的假象)后闪婚但日子还是得继续过前模特后下海经商大老板财大气粗夫郎
她投出了一份简历,不仅收获了一个夫郎,对方还倒贴她彩礼…任谁不说一句牛逼
纵横相亲界20年,深入群众,掌握市场动向,老板真有点东西。
*
她被长辈催烦了,而且体制内大龄未婚总是容易被诟病,且被各种介绍对象,便随便找的家旁的婚介所投了简历,还花了一笔高昂的介绍费。
想到之后所有约男方出来的费用还要她出就肉痛,毕竟她的差很闲,就代表她没有油水可捞,只能勉勉强强靠着基本工资过活。
现在时代变了,改革开发后,拆迁的经商的比比皆是,这也导致家里只有独子的家庭招赘需求攀升,婚介所就专门做起了这个生意,虽然看着不大,但是业内赫赫有名,谁想要进来还得筛查你简历人品工作健康过不过关呢!
所谓优质资源不在市场流通,公务员什么的在相亲市场绝对是热门人选,尤其是家里经商的说不定还可以强强联合。
于是大浪淘金,她的简历如同猪肉被加盖了合格标,放在了老板桌上。
不说相貌堂堂,但是清秀称得上,身高过了平均线,不是刚毕业的小年轻,应该够稳重,虽然存款不多,也没买房,但是政府任职,有稳定工作和公积金,每年体检健康,脾气温和,无不良嗜好,这不就是金主妈妈的好良男胥吗!
这位金主每年往老板以及老板的竞争对手处投钱,是vvvv,就想为自己的独子找到合适
妻主。
要是被这位看上做了乘龙快胥那可真是少奋斗几辈子了。
金主妈妈文化水平不高,是搞煤矿业的,且是突然富起来的,俗称煤老板,土财主,暴发户,虽然高门大户看不上,但手头塞下点沙粒子都够普通人吃喝不愁好久了。
可能由于文化水平不高,对于哪些学历高的人总是格外青睐,现在虽然出海经商的人多起来了,应隐约有点向钱看齐的味道,还没后面那种程度,大学生还不算多的年代,但凡读过书的,大抵都是放不下骨气的。
合适的人选里,金主屡屡碰壁。
谄媚的看不上,一看就没骨气沉不住事,只为她家钱来的,还以为她傻好糊弄,经商这么些年,她眼力可不是盖的,那人眼里贪婪与轻视都快要溢出来了。
条件看得上的,她满意的,对方看不上她们。
涵养好的只是婉拒,不好的板着脸就关门谢客,金主摸着滚远的肚皮忧愁,好好的大老板硬是和拉皮条的一样。
都怪那可恶的儿子,小男儿家家的,做了什么从港城那边传过来的画报模特,每天打扮的特立独行,抛头露面,在小地方简直可以被抨击到伤风败俗的地步。
但是他又是她唯一的孩子,煤老板与糟糠之夫起于微末,虽然性格也不算好,但是意外的没有发迹后多数人会有点花花肠子,专心守着夫郎与孩子,老夫由于年轻时和她一起吃的苦太多,没有能再生育,她也不介意,三个人也挺好的,就是等到了孩子都变成大龄剩男婚事还没有着落。
她心里那个急,别是因为工作也沾染了什么资主的不端思想,搞个什么不婚不育吧!
传统观念的金主绝对无法接受,于是开始发了疯的介绍对象。
独子要在紧张的工作里挤出时间见各种奇怪的人,也快要疯掉了。
新相亲市场可真是什么牛马都有,比较好货早早就被人预订走了,被留下的都是沙。
于是金主在看见那份简历的时候,赶紧打电话给老板,要求最快安排见面。
“儿,你信我!这回保准能行!”
金主对儿子打包票。
“你看对方公务员,工作体面,不说部门就职位而言,周围哪个同级不是大腹便便,嫩得像个小白菜一样。朝五晚九,工资不高,没有钱和时间去搞那些花花肠子,还可以好好照顾你,减轻你的家庭负担,虽然中不溜秋的,但是太有钱太有能力的娘怕你把握不住”
他看着母亲口若悬河比介绍人还能说,怪不得都有人认错老板…
好像听着还不错…要不要最后试一试呢?
老板看着儿子神色缓和,选择性的对于如同大部分媒人,对对方的大缺点身高含糊其辞甚至闭口不言。
这倒也不是对方的错,煤老板自我开解。
煤老板小时候营养没到位,确实不高,但对方不好歹比她高吗!
煤老板生活营养过多,像个圆球,总让人担心她的健康问题,但对方不还瘦瘦的吗!
就是儿子真的鹤立鸡群的高,不知道遗传的哪一个先祖的基因,南方男孩子本来就不高,他硬生生的高出街上人一大截,四肢纤长,宽肩细腰窄臀,体态优美,如丹顶鹤一般,这也是他为什么可以做模特的职业资本,不过对于日常的来说,现在就抛弃了所有的光辉,只剩下一个脸还勉强能看了。
很多对象都是看了照片后才动心一试结果看见对方俯视下来的视线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他从小到大就喜欢捣鼓那些漂漂亮亮的东西,所以花在学习的心思上着实不多,高中毕业之后就被星探看中,当模特去了,就他的工作环境而言,和她确实不是一个圈的人。
约见的场所很安静,他隔着玻璃门,远远的看着不远处正襟危坐的人。看身影很清瘦,似乎眼镜有些模糊便将它摘下来擦试了一下。
阳光照着对方的身影,似乎在泛着柔光一样。
他烫着着时髦的卷发,浓密的如同乌云一般,刚刚完成工作过来,脸上的妆容与打扮似乎过于浓艳。
他稍微的擦拭了一下口红,然后将头发向后扎起,编了一个蓬松的麻花,对着玻璃看了一下,看起来稍微的乖一点。
这种类型的人…感觉大部分都会喜欢宜室宜家的贤惠男孩。
在走过去的途中,她的肩膀被服务生撞了一下,还不小心撒了一点汤汁,她好生好气的,并没有过多纠缠,只是拿卫生纸安静的擦了一下,看着脾气挺好。
她还以为她的动作挡着旁边的人走路了,稍微的往里面挪了一下,没想到对方径直的坐到了她的对面,将包放在了一侧。
对方长得很漂亮,在画报中已经足够美丽的人到了现实生活中那美丽只会更加的令人难以呼吸,他的身上带着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饰品,举手投足带着一种金钱培育出来的贵气。
她看了看自己已经洗过几次的中山装,以及在里面点菜都会觉得肉痛的存款与工资,觉得他们大概就没有什么可能。应该是吃完就散伙的饭
对方虽然看着家境非常优越,但是并不会让人觉得傲居,相处起来给人的印象倒也不坏。于是她压根儿就没有把他当做一个相亲对象,反而更像是与那些男同事相处一般。
她看着他的脸没有露出其他令人不适的神色,行为举止也没有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不舒适,相处起来很自然。
对方看人的眼神很认真,也许是因为有些高度近视,看人的眼神总是带着点些许迷离,看得对着镜头都面不改色的人都有些脸红。
人就是很容易被与自己不同,与周围习惯的人不一样的东西所吸引。
愉快的吃了一顿饭,小小的桌子给了这些相亲对象更近的距离,一同起身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仰头看了对方垂落下的发丝,带着淡淡的香气。
虽然也并没与他继续发展下去的想法…但是就身高这一点上来说,能发展下去都是见了鬼了
难不成之后还让男孩子低下头来才能够完成亲吻这个动作吗,她有点理解对方之前那么多相亲,为什么没有成功,甚至沦落到与她这样的相亲了。
不过对方依旧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似乎有什么急事,他说了回见,便快步的赶着向前走出门。
她第一次见到这种逆天的比例,这腿感觉都有他整个人2/3长了
等到第二次被约见的时候她还一脸错愕,当然不会沾沾自喜,以为对象看上她了,那也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实际上,情况比她想象中的好多了。
他见过无数美丽的皮囊,而他自己便已经足够美了,和一个人长久的相处,他更想找一个相处的舒服的人,对方即使在知道他的身高与长相都并没有太多异样这一点就足够胜过大多数人了。
他久违的总在做梦,梦见她那天坐在玻璃落地窗旁边擦拭着眼镜的模样,露出了她高挺的鼻梁与姣好的侧脸,垂眼的瞬间,甚至还有些缱绻…
他觉得他大概是喜欢上对方了,这种情况在后来被叫做s,爱上了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
不过此刻,他只觉得自己陷入了来势迅猛的爱情。
由于对方性格意外的大胆热情,并且相亲都是几乎都是奔着结婚而去的,所以他从走到她的旁边,继而在偷偷的牵住她的手,只花了短短的时间,令她几乎到错愕的程度。
现在都不流行在嘴上说爱,那会显得人太过于浪荡,但是那些肢体动作便已经是一种约定俗成的默契,他们现在是在“谈朋友”,而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而她身为人民的公仆,不能耍流氓。
她对于这段感情并不抱有乐观的态度,出于为他的以后做考虑,她甚至都还没有让身边的亲朋知道。
但他居然在月余便要拉着她去民政局,也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这也太快了!
她背景简单,孤儿院出身,吃着政府的救济长大的,长大之后也在政府工作,住在政府分配的员工宿舍,自己的钱除了除了日常的必备,便全部给了孤儿院。
他整个人处于一种大脑正在不清醒的状态,她冷静地看着旁边一凑近便双脸泛红的人…
她也没有给他喂什么迷药…到底喜欢她什么呀…
她自认为没有让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能让他在父母都要咋舌的速度下,迅速的领着她扯了结婚证。
虽然但是是以入赘的名义,她这才知道当时招投的那个婚介所是专门找赘男胥的。
但想了想,她的存款好像真的结不起婚,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些虚名的人,反正由于不在一个圈里,也只有他们家才知道,其他人知道也不会对她真有影响
人生第一次拿彩礼钱,拿得非常的微妙。
不过她已经可以预想到几年之后离婚草草收场的一地鸡毛模样了。
算了,结了婚也好吧,至少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了,只想安安稳稳的待到退休。人员流动性很低的地方,一点点人鸡毛蒜皮都可以漫谈很久,人的力量也比在关系网中无限的增强与削弱。
新婚之夜,他似乎才从幻想中清醒过来的样子。
她也很无奈,在他的印象里,她的一切被无限的优化,她就应该是个喝露水,有着崇高理想,懂得很多他不懂的知识,没有欲望的圣人。
她倒也是随缘的性格,洗完澡穿着睡衣随后就躺在旁边睡了一夜的安稳觉,只有旁边的人对她避而不及,在燥热中彻夜难眠。
日常同一个屋檐下,更清楚地认看清了彼此的模样。
他发现她与想象中那一个志向高远的模样相去甚远,她只是每天懒洋洋的去上班,然后到点就买了菜回家,慢吞吞的做饭,然后他正好工作回来便可以吃上饭。
但这些明明都可以请人去做的,她不去思考着那些民生政策,而是每日在琐碎中打转…
他逐渐的头脑清醒过来,发现破除了那些所谓的滤镜,发现他的妻主只是一个平庸的普通的人,没有什么高大的志向,只图安逸和稳定,温和的就像一道影子。
但是婚都已经结了,他总不可能马上就离婚…那是一件多大的丑事
而且结婚搭伙过日子也并不需要多喜欢,这是老一辈传统的想法。
他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打碎牙齿往肚里吞,装作很幸福的样子。
毕竟她作为妻主来说,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职责,甚至比大部分的人做的都好,所以便不能苛求其他方面太多。
只不过她不喜张扬,所以从来没有让他在门口接过她。大多数都是步行或者坐公交去上班。偶尔大雨天的时候,在门口的惊鸿一瞥,让大家知道他的夫郎非常的有钱,平常慢吞吞的,穿的也没有见多么奢侈,不露山水,甚至都背后笑称她是吃软饭的,但是也并不会真以为她吃了…有一种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以至于让自己和其他的人划出界限,至少表面上是的
但很好笑的是,她真的吃了,毕竟她都入赘了。
物质于她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所以她只是会挑习惯的穿。体制内穿的太过于张扬,并不是什么好事
后来家中的衣物都去定制了,不会露出商标,便也随他去了
她唯一喜欢的便是那点茶了,但是她也不会去品多好的茶,都会在自己的能力限度内,她都笑自己的舌头大概是没有富贵的命。
就整个家庭生活而言,她还是挺满意的。
因为她的岳母岳父都非常的和善,而且他们是搬在外面居住的,交流的不算太少,但也不算太多,也便省去了很多交际上的麻烦。
当时岳母还想要将她调到一个更加有前途的部门,被她婉拒了。让煤老板心里有些惋惜,强强联合的梦破碎了。不过又有点欣慰,毕竟她一身铜臭,就喜欢那些见钱眼不开的。
两个人相处,相当于是一对穿久了走得舒服的鞋,磨合过后就会进入生活平缓的舒适区。
婚姻居然比她想象中的长了很多,唯一有点诟病的点,那便是妻夫生活…
作为一个文员,且从不锻炼的文员,她努力了,但是真的练不动,对方从平面模特到,走台模特,那些高强度的走秀,令他的体力好的惊人。且他比她稍微小上一点,年轻人的活力令她着实招架不住。
一开始很传统的是女上位,很正常的时间,很正常的节奏,她感觉挺好的,但看着年轻漂亮的夫郎拉着老长一张脸,好像才逐渐开始,她就结束了,都让她有些怀疑是否真的有问题,悄悄看了医生,医生很无语,说她这个情况是正常的…
她就说她不是三秒真女人!
他这夫郎是个急性子,当她又要磨磨蹭蹭的爬在他身上交公粮的时候,被他一把抓着领带扯了下来。
他拿皮筋扎起了自己的头发,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的眼镜被拿下来了,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能能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身上。
他的拇指碾压着她饱满的嘴唇,像是一颗红色的樱桃。婚后大多人都会逐渐走形,当大部分是横向发展,比如像煤老板。
她脸上也多了一些肉,比起当时那样风一吹就要跑的样子,现在这个样子反倒是让她更加顺眼了,而且也无意中,少了很多莺莺燕燕。
毕竟当时她摘下眼睛看谁都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的时候还是很能唬人的,比如就把他给唬到了。
她的舌头被他修长的手指搅乱,两颗白桃在空中不停的晃动,粗长的性器在没入又抽出,带上淋漓的水渍。
她未被呼出的气息又被堵住了,后腰被手臂紧紧禁锢,脖颈被迫向上抬,无法逃离,他的腹部撞击她的臀部,过快的速度与力量超越了她承受的限度。
这样的姿势就身高差而言,对两方都并不算轻松的事情,她腰为了够到他都要悬空了,她强烈要求恢复原状。
在对方凝固的动作里,她从他的眼中看出了四个大字:欲求不满。
最终她还是躺了,后背还靠着床铺,腰与臀部被架着中空,顶多垫了东西。
老腰真的要断掉了,她积极寻找一切省力的办法。但是怎么说呢,该来的跑不了。
就目前而言,所有姿势中她最爱侧躺着,因为半边身体靠着床,很省力…
一番运动洗漱过后,他突然到了什么,弹起身来
“你说我去经商怎么样!”
她总是跟不上他总是蹦出来的奇思妙想,就像她跟不上他眼里所谓的潮流商品与话语一样,虽然没有差几岁,但是跟他相比,她真是个垂垂老矣的老年人一般
她困倦地垂着眼皮,揽过他的身体,却只能将脸埋在他的锁骨。
“…你喜欢就去做好了…总归…不至于养不起你…”
“…”
傻子。
她大概都不知道生意场上随意的一个举措都可能让人负债累累,还敢大言不惭地支持他。
还总是以他好像已经做成了一件大事一般,毫不吝啬的认真的夸奖他。
母亲疼爱他,但是她疼爱的世俗意义上乖巧与贤惠的儿子,对于他所有反叛的行为,从来没有表示过支持,她们甚至还发生过很多争执。
父亲关心她,但是他更想他作为一个同他一般相妻教女的模范男子。
从小到大对于他的所有自主的决策,他们从未表示过坚定的支持。
多年的僵持,家中对于他模特的职业态度暂缓,现在他居然口出狂言,放弃如意中天的事业,要去下海经商,简直要将母亲气的要心脏病发作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
“家里是你吃穿了吗?你知道怎么去经商吗?知道这里头有多少人与事,有多少鱼龙混杂的东西嘛,去受那个苦,家里钱够你挥霍几辈子的了,好好在家里安安生生的继承家业,生个孩子不行吗”
他在她们眼中从来只是分离的一部分。
但是没办法,他大概永远无法做成他们眼中完美优秀的儿子。
即使做好心理准备,他从不去理会那些风言风语,但是被家人如此严厉的苛责,还是让他有些难过。
他弯下腰来,整个人怏怏的整个人埋在她的颈窝。
她很佩服她这个夫郎,明明生活顺风顺水,却总是向往那些人生的困难模式,还铁了心的要硬着头皮头皮迎难而上,简直就像个天生的冒险家,而她则是冒险家路过的村落里,听冒险家讲着冒险故事的平庸的村民b
她人微势弱,只能给予精神上的支持了,不过她总觉得,无论他做什么事情,都总是能做成的。
她用那些以后功成名就之后打脸众人的滑稽场景安慰她,让他忍不住一扫所有的阴霾。
她真是电视剧看多了,他用手指擦出了眼角笑出的泪。
她还说她不会说情话,但是在他的眼中,那些肯定与褒奖比空口的情话更令他心动。
再次被卡着脖子卡着腰紧紧搂住的时候,她的眼角扫过周边人她习以为常异样的眼光。
要…要窒息了…
说真的,他夫郎什么都好,要是能再矮一点…不不不要是她能再高一点就好了
被抱也就被抱了,也不是什么伤自尊不伤自尊的…单纯的有些累
最后总算是从他兴奋的双臂中挣脱出来了。
沿海的城市,天时地利,他的生意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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