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坐在她床榻前,将人揽进怀中,有些被她的话气笑:“本王怎会治你的罪,而且,”他低笑了声:“你的力气可不小。”
昨夜,褚朝朝没少在人家身上为非作歹,不止抓,还咬。
璟王殿下胸膛前几道小印子可都渗着血呢。
那肩头上一排小牙印深的一个一个的洞。
这还不算什么,一边咬着人家,抓着人家,一边又说着些招惹人的话,就差没将人逼疯。也就璟王殿下心智坚毅,极为克制,不然,她这副娇嫩的小身子早就散架了。
可褚朝朝在心底已经认为是谢璟给她下了药,此刻对人家偏见颇深,在他怀中挣了挣,带着小情绪:“殿下出去吧,我累,要再歇会。”
她确实是累了。
昨夜里,小姑娘颤颤的喷了两次。
她刚看到那东西时吓的就要哭了,看的璟王殿下克制的闭了闭眼,换了种方式。
几尽坠落后,褚朝朝体内的情药太过折磨人,依旧让她难受。
她是很喜欢他的手,可那解不了她体内的燥热。
最后,还是做了褚朝朝一直怕的事。
眼睁睁看着从前她不敢相信的事发生,怎么可能呢,那东西那么大,怎么能进去呢。许久后,她直接沉沉的睡了过去。
谢璟见人真的是累,自也心知昨夜,嗓音微沉:“再睡会,起来用些吃食。”他说完,起身就要走,褚朝朝看他一副从容的神色,心中就来气,正巧,她的狗儿从屋外跑了进来,褚朝朝又唤住谢璟:“殿下说的可是真的,不会责怪我?”
谢璟颔首,不知她这是又起了什么坏心思。
褚朝朝得了人家的话,目光看向她的狗,抬手指着谢璟,嗓音气愤愤的命令她的狗:“咬他——”刚走到谢璟身旁的狗看了谢璟一眼。
倒是没敢上前走一步。
谢璟俯身将地上的小白狗抱起给褚朝朝送到她怀里:“本王已经不怕狗了,若心中气恼,换了法子。”
褚朝朝:……
他,不怕狗了?
这些日子,月竹院里养了三条狗,璟王殿下既然不能给她都扔出去,他已经学会和她的狗相处了。
倒也没什么可怕的。
不过,她适才让她的狗咬他的那一瞬,倒是颇有年少时,她在府中牵着个狗吓他的那个架势,谢璟神色温和的笑她:“看来,是不愿本王走。”
褚朝朝垂眸,不去看他,憋得小脸鼓鼓的,也不说话,看的谢璟心中揪着,正欲开口问她,褚朝朝嗓音低低的说着:“我饿了,想吃虾羹。”
——
阿绿侍奉着她起身后,八仙桌上摆满了她爱吃的食物,褚朝朝和谢璟用着早膳,阿绿她们几人在净室里收拾。
昨夜,殿下只让送了趟水进去,她们连净室的门都没进来,想来那般一番折腾后,都是殿下侍奉的小娘子沐浴穿衣。
今儿她们进来收拾,就难免不会想起昨夜的事。阿绿也是佩服清韵公主,这就让殿下和小娘子圆了房。
昨个夜里,小娘子连喊带哭的,听得她们几个在外面都心疼,这不,今儿连课都没去上,直睡到现在才起身用膳。
好在,她们家殿下不是纵欲之人,没一直折腾小娘子,不然,可就有小娘子受的了。
褚朝朝用过早膳后,就回了她的房间,近午时,顾茹和苏绵一块来了月竹院,还拿来了新鲜的桃子和李子,说是来看看她。
昨个褚朝朝就和顾茹说好了,今儿午时一块去后院那几棵桃树处摘桃子吃,可晨起去上学,褚朝朝没来。
她就以为她生病了。
下了课就和苏绵来看她了。
褚朝朝正在屋里看话本子呢,见顾茹她们来了,急忙将自己的衣领往上提了提,也不知在紧张什么,突然就觉得羞耻。
顾茹坐在这给褚朝朝说着听来的新鲜事:“朝朝,你知道吗?皇后娘娘今儿一早又打了清韵公主,气的不行离开的书院。”
褚朝朝哪知道这些事:“为何又打她?她又和你哥哥在一处了吗?”
顾茹皱眉:“我也不知,只是听说。还有,皇后娘娘离开了,但林敏儿还在这,她没走,适才我和苏绵来的路上还看到她站在月竹院外,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此时,褚朝朝和顾茹她们在这说着话,月竹院外不远处的凉亭里,林敏儿和清韵相对而坐,清韵本是来月竹院看看热闹,却见林敏儿正望着这边呢。
清韵上下将林敏儿打量了眼,她昨个可是用了情药,勾引她皇兄未果,瞧着她今日倒是神清气爽。
她可记得,她母后这里的情药是没有解药的,若说有,怕是能制出解药的也就她皇兄的手下孙大夫有这个医术。
林敏儿因着昨夜的事此时更是怵清韵,她本来就害怕清韵,此时更是一副温顺的模样:“表姐让我来这里可是有事?”
清韵云淡风轻的笑着:“倒也无事,本公主也是想去月竹院看看朝朝,想来昨个夜里她太累了,没准现在还歇着呢。”
这人和人哪。就是不同,同样是中了情药,一个是勾引未果,一个是看她皇兄一眼,就能将人勾的情不自禁。
清韵不喜林敏儿,多半是因着,皇后待林敏儿太过关心,整日里不往自个母亲跟前凑,跑到她母后这,这姑娘心计深,没准在她母后跟前鼓捣过些什么呢。
林敏儿回清韵:“我瞧着她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表姐,你不觉得吗?”
清韵嗤笑了声:“自是不普通,将来还是璟王妃呢。”想从她这里套话的人,还没从娘胎里生出来呢。
林敏儿在别人跟前还能趾高气扬的傲慢些,在清韵这里落不到一丝一毫的好,没说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午后,褚朝朝也没去上学,她想在墨韵书院四处逛逛,没让人跟着,走了好大一会后,她也没找见顾茹她们说的那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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