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昨天晚上睡我的原因吗?你把那个当作补偿?还是谢礼?”
箫声整个人挡着门, 居高临下地看着路思言,压迫感十足。
路思言终于抬头:“不……不是这样的。”
“你把我当什么?”箫声轻声说。
路思言:“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箫声一改以往寡言的形象, 步步紧逼,甚至说完之后看着路思言那副因为愧疚任人宰割的样子, 瞬间心头起火。
好想惩罚他。
路思言还在想着怎么跟他解释清楚自己并没有想在走之前把他睡一下的意思,只是因为自己喜欢他, 也觉得他喜欢自己, 所以觉得睡一觉比较没有遗憾。
但是又觉得怎么解释,好像都无法摆脱这个行为确实很渣的事实。
“路思言!!”箫声低吼一声,闯进房间来嘭地一声关上了小房间的门。
路思言吓了一跳。
箫声步步逼近:“你竟然还在发呆?”
路思言:“我是在想……唔!”
在初秋的凌晨奔波了几个小时的嘴唇带着一丝凉意, 一点一点在辗转腾挪中恢复温度, 在唇舌交融中逐渐升温。
不知道吻了多久, 路思言整个人差点缺氧,两条腿软得好像煮熟的面条几乎要倒地,还好箫声搂着他的腰。
眼看箫声想要再次吻过来,路思言忙把脸埋进箫声胸膛:“不要了……”
“我刚刚听到你骂垃圾?我垃圾吗?”
路思言笑:“我垃圾, 行了叭。”
箫声双手依然不老实, 大概是觉得这样从里到外都软乎乎的路思言很难得见, 必须得吃个够。
“真的不行了,声哥,而且这个房间隔音很不好……”
路思言话还没有说完, 隔壁的尴尬声音再次响起, 证实他所言非虚。
“……”
“……”
“喂!!”
门外箫声带来的人二话不说直接去敲隔壁的门:“给我闭嘴, 不准出声音!”
隔壁的人瞬间熄火,只能听得到有人说一句“神经病”。
更尴尬了。
路思言到嘴边的话卡在喉咙,尴尬得满地找话,直到门口有人说:“哥,没事儿我们在门口守着!”
“守尼玛啊……”箫声咬牙切齿,恨恨地低声骂一句,看得路思言憋不住笑。
路思言:“还来吗?”
眼见形势变化,刚刚软乎乎没有底气的人现在又来劲了,箫声无奈,想着这里也不太安全,不可能在这里做什么。
他们今天找人声势有点大,已经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了,现在最好低调点,这两天都不要露面。
“走吧,先回去。”箫声丧气道。
昨晚还是温柔大狗狗的箫声,现在变成个怨妇霸总。
路思言想问去哪里,但是一抬眼就能看见箫声“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的眼神,瞬间没了气势。
路思言回房间拿自己的帽子,戴着跟在箫声身后。
跟着箫声来的有五个人,全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凶猛大汉,把这个狭窄的走廊挤得水泄不通。
路思言走在箫声身后,走到一半不小心被后面的人踩了一下鞋跟。
“啊……”路思言轻轻发出一个音节。
后面踩到他的大哥马上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路思言忙说:“没关系……”
“长没长眼睛!看路!”箫声一个大逼兜就往那个大哥头上招呼,打完人之后胳膊自然一拐放在路思言肩膀上,把他捞到自己身边。
“走这里。”
路思言被箫声半搂着往前走,他偷偷看了一眼箫声。
搞什么啊,想搂着我直说。
下了楼之后路思言跟着箫声上了小马开的车,其他人上另外一辆车,小马开着扩音打电话。
“收网,都回去吧,今晚的事儿让他们把嘴巴闭紧点。”
挂了电话,小马终于松口气,从后视镜里偷偷看后座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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