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摸摸自己的小狗,笑着说:“早就搬走啦。”
“搬去哪里了?”路思言问。
奶奶:“不知道,她家男人回来没一年就在工地死了,她们就搬走了,也没有跟谁说。”
奶奶又说:“你们也不是什么朋友的吧,前些年也时不时有人来找她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儿。”
“还有别人来找过?”
奶奶:“是啊,这个姑娘买了她家房子都快气死了。”
这一趟没有找到马威,倒是得到了马威去世的消息,刚出来不到一年就出事死亡。
路思言更加觉得马威的这件事情不正常。
正当他们想着怎么·去找马威的妻子时,箫声的电话响了。
是李智大哥那边打来的。
“地址我发你手机上。”李智大哥说完正事儿,匆忙挂了。
“说什么了?”路思言慌忙问。
箫声:“说又有新的消息说她们已经搬家,给我发个马威妻子现在的住址就挂了。”
路思言:“这么匆忙?”
“说要去接外甥女放学。”
“……哦。”
好奇怪的大哥。
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又按着新的地址去找,路思言本来还有点怀疑,怎么别人都找不到,他一下子就找到了。
他随口把自己的疑惑说出口。
箫声笑:“你想想,他可是金鹰的老板诶。”
“所以……”一直活在另一个富人阶层的路思言不明白箫声是什么意思。
“金鹰最早的老板是搞□□起家的,还有到处放高利贷,做的都是市井生意。后来智哥接手,不干那种门当了,又结识了好多高官老板,别的不好说,人脉在上南市比公安局还厉害。”箫声说。
路思言点点头,接着好奇:“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箫声顿住。
“说嘛,怎么回事?”路思言感觉有猫腻,缠着箫声要答案。
箫声衣服都快被路思言扒拉烂了,只能坦白:“我十几岁的时候玩地下黑车,有次去上南市的场子,比赛的时候g sde飞到观众席去,把一个观众的腿压折了。”
路思言:“是李智大哥?”
箫声点头。
不过除此之外,李智跟妈妈是旧时,箫声没有说。
路思言哈哈笑,说这比方鹭也认识妈妈的原因还有离谱。
赶到新地址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暗了下来。
这是个比较老旧的小区,基本都是六七层的步梯房,路思言和箫声上去敲门,家里没有人,只好在门口等着。
楼道里堆满了废弃了舍不得扔的家具,还有塑料水瓶之类的,满满当当,只剩一人身的小过道。
正是下班的点,路思言和箫声站在这里实在是挡位置,还要时不时回答别人是来找谁的。只好到楼下去等。
路思言和箫声都不知道马威的妻子长什么样,但是在看见那个女人和身后的孩子时,就有预感,那是马威的妻子。
“妈妈慢点儿~”小女孩追上拎着很多东西的女人,女人旁边稍大一些的男孩停下来等她。
走近一些之后,路思言才发现,小女孩脸上有很严重的烧伤疤痕,半张脸都扭曲了。
男孩一手牵起妹妹,一手拎着东西跟在妈妈身后上楼。
路思言和箫声就站在楼下花坛边,路思言看着他们上到二楼,开门进去,不知道怎么开口。
箫声看着路思言,知道他又心软了。
“走。”
路思言:“她的脸……”
“不管是什么,我们要做的事情只是弄清真相。”箫声说。
箫声开始发现,路思言好像在这十几年的被打压中习惯性的怀疑自己,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在赤山市的时候好不容易自信起来,回来之后还是会有点这样。
箫声伸手握住路思言的手,轻轻捏一下:“也许他们也需要一个真相,对不对?”
路思言抬头看他,也紧紧握住箫声的手。
“谁啊?”女人说完打开门,看到门口有两个年轻的陌生男人的瞬间脸色瞬间改变,做出要关门的姿态。
路思言:“请问是您是马威的妻子吗?”
“不是!”女人说完就要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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