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强硬把它圆回来,那么整篇文会看起来虎头蛇尾,大大影响了整本书的可读性。
对此,刚接触网文没多久的裴逞也给不上什么实质建议,他只能安慰道:“你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读者的话可以听,但也不能被带着走。”
杜昕然长叹一口气:“我这不就是想看看读者们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嘛……”
她可能真的没什么主见吧,才会奢望读者的建议能激发她的灵感,让她知道后续该怎么写。
只听裴逞悠悠的来了一句:“你问他们不如问我。”
“问你?”
裴逞眉梢扬了扬:“对啊,我是你米饭班主兼监督人,你不如问我,能不能拖稿请假?”
杜昕然懵了一瞬,才会过意来,顿时笑得眼泪都快飚出来。
不得不说,裴逞为了逗笑她,也算绞尽脑汁了。
不仅背她走了那么长的路,上车后还一直陪她说话,企图让她慢慢忘掉刚刚的恐惧。
可能她刚刚涕泗横流的样子,还真的把他给吓坏了。
“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做那种傻事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安城景苑。
裴逞还有公事要办,急着回裴氏大厦,却坚持把她送到楼上。
杜昕然有些动容,不免小声嘟囔道:“我还以为你不理我,厌烦我了呢。”
这男人怎么阴晴不定的,昨晚那么凶,今天又那么温柔,让她一时也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了。
但裴逞的耳力极好,他面上露出莫名其妙的神色:“怎么会?我对你怎样,你不清楚吗?这几天都在为你的事奔波呢,早上开了一场记者会,气都还没喘上一口,又大老远跑来接你。”
杜昕然还是很介意,她扁了扁嘴:“直播我看了,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我都去到你家门口了,你也不跟我说,还赶我走。”
这家伙怎么还委屈上了?
想到自己昨晚折腾了大半夜,才总算能够睡觉,现在还要被她追究,裴逞觉得自己更委屈。
他乜了她一眼:“你真的有看清整个报导么,那你应该知道了,我中招的事。”
杜昕然懵懂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啊。”
“那你认为昨天那个情况,我还适合开门见人么?”
他语气带着点邪恶,眼神晦暗不明,盯得人脸颊发烫。
杜昕然原本没明白,但转念一想,又好像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不能见人……
原来那个时候,他不是故意不见她,而是他正在火热交加之中,自己都自身难保吗?!
那种药那么难处理的吗,她真的布吉岛呀!
杜昕然眼神躲闪,不敢在对上他炙热的目光:“对……对不起,我真的没联想到,我以为中招后你……你弄了,然后就会没事了。”
她天真无知的样子,昭显她没经历过人事的事实。
裴逞心里顿时溢得满满的,也难免起了要挑逗她,让她为他脸红心跳的心思。
他刻意凑到她的耳边,用昨晚那种暗哑的嗓音厮语道:“确实弄了,但我反应太大,弄了还是很难受。”
“刚好你来敲门,知道你跟我只有一门之隔,我的理智都快烧没了。”
说话间,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他独有的气息,灼热、滚烫。
杜昕然的脸颊肉眼可见的涨红,她缩着脖子反驳道:“那你也不用那么冷漠的赶我走,你可以开门,好好跟我说明白的,我也是会走的嘛……”
裴逞低低的笑了声:“你也别太高估了男人的定力了,那门我确实不能开,开了就失控了。”
先别说自己跟杜昕然还没确定关系了,就算是,他也不想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他要的,是杜昕然在清醒且自愿的情况下,与他相互交付。
“至于为什么不跟你说……”他故意停顿,吊足人的好奇心,才痞坏道,“跟你说干什么,怕你不能做解药啊。”
发现自己昨晚逃过一劫,杜昕然第一反应不是庆幸,而是生气!
裴逞明明被下药了很难受,以他好面子的尿性,不去求医也是可以理解,但是他也没必要这样折磨自己,硬生生忍了下来吧。
他不知道这样很伤身的吗?!
就算别的女人他看不上,但是她她她……他不是还说过喜欢的吗?
既然喜欢,那,那种事早晚都要做的,昨天晚上,情急之下,又有什么不可以?
而且,她昨天就在门外。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了,他不问问她的意愿,就自以为为她好的做了决定。
结果非但不是,还差点造成了她的误会!
杜昕然不满的嘀咕道:“我又没说我不愿意。”
这次裴逞倒是听不清楚了。不是他耳朵不好使,而是风太大,吹过来的信息太惊人,他有点消化不了。
他的瞳孔睁大,讷讷的问:“你……你说什么?”
杜昕然闭着眼睛,打算破罐子破摔:“我说,你昨天如果告诉我,那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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