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散落在两人的头顶,气氛一下子微妙得转变着。
简年是个成熟的男人,他已不是二十左右的少少,自然在很多地方用成熟男人的思想去想问题。
可是他着实是高估了一个江屿风的心里,偶尔的时候,男人也喜欢能撒撒娇,吃吃醋,做个备受宠爱的小宠物。
江屿风向前走了一步,在他额头轻弹了一下,低笑道,“傻瓜,你是在吃醋吗?”
简年盘起手,侧了侧身,“谁敢吃你的醋,我要是乱吃飞醋,指不定哪天你就在别人怀里了。”
江屿风勾起唇瓣,欲擒故纵般神情严肃地来了句,“知道就好。”
如他所料,简年一下子吼了出来,瞪大双眼问道,“什么?你还真敢?”
凝了他几秒,江屿风忽而笑了,他很满意简年的反应。
扯下自己的领带,松了松衬衫的纽扣,意味深长地道了句,“那可说不定。”说完,他将叠好的衣服放进柜子,故意晾了他一小会。
简年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不会真的有天会移情别恋吧?都说宁可相信母猪会爬树,也绝不相信男人许下的承诺。
况且这段日子过得很平淡,他们两人算起来只是同居的关系,再加上他此刻的态度着实让他有点小小的气愤。
简年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吼了一嗓子,“喂……”
骨节分明的手停滞了下放衣物的动作,唇角缓缓地勾起,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死死盯着他脸上的担忧。
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他,但他身上永远有琢磨不完的感觉,就如此刻,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又是另外一种染上心头的新鲜感。
他脚步轻抬,立到他跟前,什么话也没说,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凝上那双浮动着不安的双眸。
江屿风的薄唇透着好看的桃子红,鼻尖窜出浑厚的炽热气息,打在他脸上烫了大片温意。
简年头皮一阵发麻,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舌已钻进了口中,轻轻探到深处追逐着三寸丁香。上一秒,他还在置他的气,挣扎了几下,却还是因为贪恋他的吻技缴械投降。
身上一阵发麻,随着男人越来越饥渴的索取,身体亦越来越软。
当浴室的门关上,他的唇舌才从他嘴上移开。他含笑地看着他,将他圈在浴室的墙面上。
他能读懂他的心思,嘴角的笑意便更浓了些,“阿年,能遇见你,我真的好幸运。所以我不会离开你,也离不开你。”回音之下,男人的嗓音更加的低柔沉哑,散着无穷的男性魅力。
他的一席话,荡进了简年的心湖,也染湿了他的双眼。光线之下,他们的距离近得暧昧,目光的交融间的温柔沁入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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