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绣的身体在调养下逐渐恢复了,当然这期间崇伟石碍于她比较虚弱,除了初次开苞,把逼操的软烂不堪,把人女娃子给操哭了,实在过意不去。
二十五年没来过荤,沾上荤腥就收不住的了,天天鸡巴都很硬,硬的他下地干活的时候都口干舌燥的想中午回家让她口一馆再走。
结果第三天他就让婉秀给他口了一泡,埋在她奶子里睡了个囫囵,才去干活。
当然他舍不得再操,因为婉秀初次开苞出了很多血,其余时间都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只是晚上喂她吃了药,床是大通铺。他弟弟崇伟岚今年十九岁,平时和他也睡在一个炕上,多了一个女人,连味儿都变得不一样了。说骚不骚,说甜不甜的,就是挺腻人的,闻了想操。
夜间,伟岚背靠着墙睡觉,刚入眠。就觉得床铺似是微微的晃动了起来,余光撇见不远处的被子拱了起来。
“啊,啊,哥哥轻点……石哥,呜呜。逼好酸……”
崇伟石正在棉被下面,整个人压着女娃的身子,两人下体相互磨蹭着,他挺着鸡巴用粗大的龟头磨蹭着她的小穴口,从她初次开苞那天被他反复操的血水逼水淋湿了一床单,他憋了足有五天没近身。
此刻再也忍不住,埋入婉绣奶白翻浪的大奶子中,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清甜奶香,同时胯下的鸡巴巨物又兴奋的直淌水儿,马眼处不断的分泌着精液。
“骚逼又紧了些,放松点,让哥哥操进去……”
崇伟石都怀疑这女娃是不是换了一个逼,几天没操又是幼女一般的紧闭,逼缝夹着他粗大的龟头怎么挤弄都插不进去,火急火燎的他扇着婉绣的屁股蛋子骂,
“白捡你做什么,逼那么紧操不进去。骚货,自己把逼掰开,给哥哥操着爽,好不好?”
崇伟石不单单是村子里人长的数一数二的精神,身体也彪悍精壮,若不是供养弟弟读书耽误了婚事,也是个挺好的小伙子。只是他天生抠门又节俭,自然不舍得在女人身上多花一份彩礼钱。
玲婉秀不一样,她是个孤儿,又是个歌伶小戏子,是他半路上捡来的“女娃”。
婉秀自己也知道,不得讨生活今后也要讨崇伟石的欢心,才能在村里勉强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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