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手机屏幕,惊讶的表情印在那串隐秘的数字上。
“喂。”他也对她道。“许老师。”
她吞了吞口水。
他听着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镇定地梳理着思路。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回旋着,五年来从未这样清晰。
他叫她许老师,像是其他家长一样的语气,但是却偏偏让她想起她坐在他身上时娇喘的样子,那时候他也叫她老师。
“老师,老师……”少年抱着她,凌乱的碎发上满是汗水,将白灼的精液尽数射进她身体深处。
她听着他讲话,阴道中缓缓渗出些湿滑液体。
究竟是她多心还是他故意算计,她总觉得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极尽暧昧。
她真不知道应当如何跟他寒暄,只忽然听到他要给外甥女请假,很简洁的几个字,她愣愣地回复了一个”嗯“字。
事实上,现在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所幸他很快便挂断了电话。
这倒算他饶了她一命了。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是避无可避。秉华老派但极重人情,学生生病,尤其请长病假,老师照例是要家访的。
许萍汝不想去这个家访,仿佛去了就是她对他余情未了的证明。何况他刚刚的那个电话,冷淡归冷淡,分明更像是一个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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