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露出可怜巴巴的求饶眼神,梁遇唯这次却不打算放过她。
陈最见求饶不管用,便不再装可怜,换上一副“任你宰割”的表情。
“干嘛,不就撩你一下么?”她皱了下眉头。
“光撩不负责后续服务是?吧?你自己看看合适吗?”梁遇唯用鼻梁撞了撞她的鼻梁,“变脸真是?快。”
陈最“哼”了一声,眼神忍不住往下瞟了瞟。
“还看?”他瞪她一眼。
陈最竖了个大拇指:“真大。”
梁遇唯无奈,将她抄腿弯抱起,像是?班主任惩罚学生的语气一般生硬:“选个地?方。”
他不打算抱她去卧室。
如果她看得懂他?的眼神,那她应该知道,他?不会让她那么舒服地“受罚”。
陈最惊呼一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眼看自己逃无可逃,她便直勾勾地盯着他。
视线短兵相接,她读懂了他?。
她什么都没有说,眼神却毫不避讳地告诉他,就这儿吧。
梁遇唯看了一眼餐桌,眯起双眼。
他?们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互相开发了,无论是?身体,还是?想法?。
“k,满足你。”
陈最还从未以这样的视角看过她的小家,她紧紧地?贴在餐桌上,一瞬冰冷,一瞬滚烫。浴室门口的言语挑逗属于一瞬上头,现在的下场她也完全可接受,甚至有几分兴奋和期待。
梁遇唯明察秋毫,他?不再利用舌尖,那样太老套,他派出新的伙伴应战。
骨节分明的手在牵她时是温暖可靠的指引,而在现在,它们又?变换了角色,它们发现了新的泉眼,在此?地?停留,开疆拓土,搅动一池春水。
说好的让她提供后续服务,到最后,还是?他?更有服务意识。
陈最根本无暇顾及其它,她的的头发乱了,肩膀也一耸一耸,忽然被?吊上半空,忽而又?下来,思绪被撞成碎片,语言也是?。
她想要说些什么,身后的人偏不让她如愿,掰着她的下巴,将声音淹没在口中。
犯错的人没有机会辩驳,只能通过行动?赎罪。
梁遇唯一声闷。,口亨后,这场角斗在大汗淋漓中结束。
“知道错了么?”他咬住她的肩。
陈最软绵绵地摇了摇头。
他?无力地笑了笑:“嘴真硬。”
陈最回头看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不如你。”
她现在懂得四?两拨千斤,三个字就让他心里往下陷。
他?没敢咬太重,但她肩上还是?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尤其在她软塌塌说完那句话后,他?又?后悔这样粗暴地?对她。
他?又?无比温柔地用唇抚过她背上的每一寸。
这个清晨彻底被唤醒。
晨跑回来的澡果然是白冲了,他?不得不又?钻进浴室一次。
只不过,这次是两个人。
结束后,两人靠在沙发上,陈最有气无力地?说:“今天要是还要来一次,麻烦提前告诉我。”
梁遇唯漫不经心地抬眉,斜她一眼:“怎么?”
“我得先睡一小时储存体力。”
“怪我?”
“这怎么能叫怪你,明明是?夸你。”
梁遇唯伸手揉她的头发,她现在真的很会让他闭嘴。
他随手打开一部电影,两个人靠在一起,边看边聊天。
梁遇唯用手抚过她身上几乎看不见的浅牙印,说:“我哥昨晚给我一张医生朋友的名?片。”
“要体检么?”陈最不知情地?问?。
“不是?,他?有个朋友在皮肤科,在疤痕修复方面比较擅长。”梁遇唯顿了顿,“如果你想去的话……”
“虽然现在不是?很在意了,不过可以去看看。”陈最想了想,“我马上就要忙起来了,等忙完这段时间吧。”
梁遇唯吻了下她的额头:“嗯,随你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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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江的秋天很短,只是?几日过度,温度骤降,金黄的树叶好像一夜之间就全部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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