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能澄清。
但每次楚研一提，姜锋都冷冷的看着她，她就不明白了，阳痿这件事对于男人不是挺严重的吗？姜锋怎么一点儿都不在乎？
为了公司的脸面，就算姜锋真不介意，她也还是要继续劝的，这不，下午茶的时间都已经跟到咖啡厅了。
楚研劝姜锋的声音压的小，看到有人过来立刻闭嘴，只是苦恼的叹息一声。
所以温玉过来时也没听到什么消息，他抬眼望了一下姜锋：“先生您好，您的咖啡。”声音温柔的不行，继续脸红的不敢与之对视，放下咖啡后快速逃离。
楚研看没人了，便又喋喋不休起来。
“好。”姜锋忽然说道。
楚研差点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姜锋再次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我说接受你的提议，我要他。”眼神望向温玉，目光锁定。
楚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忙碌的少年嘴角永远带着甜甜的笑，可能是很白的缘故，让他看起来特别稚嫩，纯净无比。
楚研的眼神有些奇怪：“真好看……老大你是看上他了吧？要的是真包养还是假包养？”
姜锋的性子太难猜，楚研和他大学几年，直到到现在也不敢真给对方下定义为阳痿，毕竟这货以前干过被诬陷就是不解释的事儿。
对于他来说，那些污蔑他的人，跟小鱼小虾差不多，人需要跟鱼虾解释什么吗？
所以真包养还是假包养这句话一定要问清楚，万一自己跟对方说假包养，姜锋这禽兽转眼把人玷污了可怎么办？
然而姜锋还是不理她，一副看白痴的眼神，自从说了那句话后，再也没开口吱过一次声。
楚研：“……”
就算姜锋再不开口，该办的事儿楚研也给他办好，并且雷厉风行，当天晚上就找到了温玉的出租屋。
温玉穿着居家服起身去开门，看到楚研时还记得她，今天和姜锋一起喝咖啡的人。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温玉问道。
楚研看着温玉身后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家，直觉告诉她，这个男孩内心如他外表一般干净。
这样一来，她就要斟酌谨慎一下说词了。
“冒昧打扰，请见谅。”楚研说道：“我能进去吗？有件事想和您谈一谈。”
温玉想了想，还是把人放了进来，他一个男人还怕女人进房怎么滴？更何况这人是姜锋的秘书，更不能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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