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不能确定,他想就算是岳崇最后有喜欢他,也应该是淡淡的。
“抱我去洗浴。”温玉声音冷漠的吩咐道。
不急,就算此刻不喜欢也没关系,反正自己现在是他的主子,只要自己不死,也不让无一出事就好,感情什么的慢慢培养。
“是。”无一声音比温玉还没有起伏,听眼前之人命令,就是他的全部生涯。
微微弯腰,将轻的过分的少年抱在怀中,行动上不会有半点差池,并且会找让少年最舒服的姿势。
到了浴池边,无一将温玉放了下来,他知道眼前的少年因为身体的缘故从不让人靠近,包括自己,一直以来在他沐浴时也会自动转过脸去。
但是温玉现在连站都站不稳,扶着无一似非常不满自己的现状,最终只能叹息一声,仿佛放弃了挣扎一般:“帮我脱衣服。”
“是。”无一甚至连停顿都没有,便自然而然的伸手解着他的衣服,一件件落下,露出从未有人见过的风景。
然后不用温玉吩咐,无一便开口道:“恕属下无礼。”说着就再次将人抱起来,送进了浴池。
温玉在浴池内坐下后,才靠在池边说道:“下去吧。”
无一:“是。”
烛火摇曳,屋内终究只剩下一人,温玉漫不经心的洗着,等身体缓过来后才自己从浴池内爬出来,双腿还是很软,他却自己走到了床边,没盖被子也没穿衣服,躺了下去。
等人熟睡后,暗处的无一再次悄然落下,帮他盖好被子才隐匿,面色丝毫都没变化。
温玉此时根本不管自家男人是什么样子,他太累了,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第二天,是慕容白的十八岁生日,发情期从今天开始,往后的每个月的这一天,他都要承受万般痛苦。
太子殿下的十八岁生辰,当然办的十分热闹,只是身为主人公,温玉却大半天才起床,洗漱也自己来,不让宫女太监们近身伺候。
经过一夜的休息,温玉现在好多了,虽然感觉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但并无大碍。
晚上生辰宴会温玉并不怎么在意,真正难捱的是晚上发情期,他还在想如果真的太难受,要不要下命令让无一帮自己纾解呢?
穿戴整齐,温玉心事重重的走向晚宴,他是今晚的主人公,多少大臣们都献上各种贵礼,居然还有番邦王子殿下到场?想必是有什么大事跟皇帝商议吧。
温玉面色苍白,全程没说过两句话,跟便宜老爹说一声自己从今早开始便不舒服,皇帝自然不会为难他,并且关心的问道请御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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