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屹偏偏不放过她,薄唇贴着她白?皙的耳畔,用诱人的低音炮:“故意的又怎么样?”
阮栖浑身有?点发软,但理智尚存,像只?软猫一样拱在?他胸口,半是服软,半是跟他商量:“那你以后不许忽然不理我了,好不好?”
“咱俩谁不搭理谁?”季时屹吻了吻她粉嫩的侧脸。
阮栖觉得他有?点敷衍,还不大讲理,但是这种时候也不是掰扯的时候,只?好有?些不甘不愿的嘟囔:“那也是我先求和的。”
季时屹下腰,指示她:“把啤酒拿上,再告诉你个秘密,然后你喝光,嗯?”
阮栖有?点感兴趣,果真被他抱着去拿桌上剩余的啤酒,又对上他笑?盈盈的眼?,一副‘你赶紧说啊’的小模样。
季时屹看得发笑?,连胸腔都忍不住震动,有?时候觉得这姑娘一脸机灵相?,狡黠聪慧得像只?小狐狸,有?时候又觉得她傻乎乎的,想?往狠了欺负,于是他说:“你先喝。”
阮栖也没?多想?,咕噜咕噜灌完,兴致勃勃地等着他的小秘密。
季时屹却?问她:“好喝吗?”
阮栖被他抱着,脑子有?点发懵,迟疑地点了一下头。
“我尝一下。”说完,他就吻了过来。
唇齿交缠,季时屹似乎是真的在?品尝她口中的美酒,一点点的舔噬、入侵……
阮栖被他丢在?大床上的时候,隐约觉得自己可能又被逗弄了,而且所谓的‘坦白?局’光把自己套路了,季时屹压根儿?什么都没?说,但他被她亲得浑身发软,又痒又酥麻,要用尽克制力才能抬起手指抵住他不断作乱的唇,呜咽着,没?什么底气的抵抗:“你耍赖!”
季时屹笑?得不行,看她浑身都粉透的像只?煮熟的虾米的模样,觉得小姑娘又软又好欺负,大方?承认:“我就是耍赖了怎么样?我可不像有?些小狐狸,一肚子心眼?儿?,还用套套骗我,嗯?”
阮栖被他怼地无话可说,总觉得自己主动送了什么把柄到他手上,顿时又羞又愤,扑腾着要反抗。
谁知道季时屹忒大爷的,真的一点儿?力气都不用,轻轻松松被她反制,骑在?他身上。
而他仰躺着,单手枕着脑袋,丝滑的蓝色睡袍露出大片大片活色生香的肌肤,诱人采撷,吊儿?郎当的:“行,我们西西喜欢在?上面。”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
羞得阮栖忍不住一巴掌拍了一下他胸口。
拍完两个人都静了一下。
主卧的灯光泛着冷色调的高雅,季时屹俊脸,连同胸口像是裹了一层蜜的精壮肌肤,被那层光晕渡的勾魂摄魄。
气氛暧昧,空气里像是黏了丝,彼此能看清楚对方?眼?底被欲望笼罩的自己。
阮栖本来骑着他的,眨了一下眼?睛,忽然没?忍住亲了一下他的唇,大胆又直白?地说:“哥哥,我们做吧。”
第34章
阮栖不是那种特别保守的类型, 她喜欢季时屹,跟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再正常不?过。
季时屹勾着笑, 平日里是再正经不过的高冷型,但换了不?正经的地方,浑身都是不?正经的雅痞气,修长地手指卷着她发丝, 明明浑身上下肌肉都紧绷得不行, 却还是慢条斯理地逗弄她,哑着嗓子:“做什么?”
阮栖瓷白的脸颊瞬间涨红得像小番茄, 生气的要?从他身上下来, 被季时屹一把拉回来,有些好笑:“小脾气还挺急的?”
阮栖就觉得他有时候真的很讨厌, 小脸侧到一边,懒得搭理他。
季时屹翻身压住她, 有点?讨好地吻了吻她的鲜艳欲滴的唇, 像是解释,又像是别的什么:“没刻意换密码,是物管前两天做安保,忘了提醒你而已,你自己把指纹录上,嗯?”
阮栖隐约听出他意思,潜台词似乎在?说他没想跟她分手。
她对他要?求很低, 隐约明白在?这段关系里, 自己喜欢得早一点?, 多一点?,那么付出的多一点?, 妥协的多一点?似乎也就?没什么。
所以季时屹单单这一句解释,阮栖心里就?被密密麻麻的甜占满了,根本无?心计较他前段时间有意无?意的冷落,她只是觉得她大约是真?的喜欢极了他,不?然这种时候,听到这种其实根本就?是模棱两可,连句‘喜欢她’都不?算的话,她怎么还是满心欢喜的只想亲亲他。
她想亲他的时候,就?亲,不?犹豫,不?计较,咬他的唇,像是要?在?他身上盖章,据为己有。
被季时屹很快反攻,空气黏腻又炙热,他手指灵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入她粉色针织衫里,一路点?火,她试过他手段,很快缴械投降,觉得不?论身体还是心尖尖,都软得一塌糊涂。
两个?人擦枪走?火不?是第一次,比这更激烈的都有,阮栖上两次保持着理智,坚持不?让他做到最后一步,这次心甘情愿的,想接纳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勇猛的像个?小战士。
季时屹被她紧张的小模样逗笑,进去的时候刻意照顾她感受,上一秒还在?一边亲吻她,安抚她‘放松’,下一秒,俊脸僵住:“你第一次?”
阮栖觉得他磨磨唧唧的,一点?不?痛快,抱着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心情,本来都准备好了,突然被他一问,愣了,脸红得厉害,点?头。
季时屹愣了一下,很快退出去,披着睡袍坐起来。
阮栖:“……”
空气尴尬的静谧。
季时屹坐在?床边,颀长的身体披着丝绸质的袍子,被遮住的地方还能?看见明显的挺翘,肤色冷白,浑身的欲望没有还没消去,沾着他身上冷而淡地禁欲感,有一种矛盾的令人堕落的欲气……
“抱歉!”他只匆匆说了一句,似乎有些懊恼,匆匆进入浴室。
阮栖反应了一会?儿,才觉得羞窘与难堪,坐起来,把脑袋埋进膝盖里,也没哭,就?是忽然被一种密密麻麻的涩席卷了。
过了片刻,听见浴室的水声,阮栖像是领悟过来,穿上衣服,从季时屹的主卧跑了出去。
季时屹也没料到是这种情况,冲着冷水澡的时候,也不?禁暗自懊恼,他是真?没想到阮栖是第一次……
很快听到门口的关门声。
季时屹想到什么,匆匆结束,系紧了睡衣带子,追出去,阮栖果然已经拖着行李箱,正在?往电梯口走?。
季时屹不?禁一阵头疼,顺手把箱子拖住,把人拦着,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口吻反而有点?恶劣的不?爽:“行了,大半夜的,撒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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