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屹挑了一下眉,耐心的:“要我给你吹吹吗?”
阮栖:“”
说完,季时屹真的要帮她吹,那样就太暧昧了,阮栖赶紧从他手上抢过来。
“我喝完以后?你可?以开门吗?”阮栖开始谈条件。
季时屹没?搭腔,去?琉璃台将自己那杯咖啡端在手里,又自顾坐到沙发,长腿交叠,抿了一口咖啡,随手拿起?一本书?。
阳光从落地窗毫无保留的照耀进?来,将他身上那丝锋利的冷淡感都衬得和煦温柔,整个人悠闲自在。
“季时屹,你这个叫非法禁锢他人身体,我可?以立刻报警的。”阮栖被他一系列行?为激怒了。
“报警?”他听得很有意思似的,扶着镜框,笑了一下,“报警自首吗?罪名就是玩弄他人感情,不当获利,嗯?”
阮栖:“”
到这里,他都这样说,阮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没?有不当获利!”跟他强调。
“那你怎么来了?”他抬眸,轻描淡写。
“我”阮栖已经几步走到他面前,但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憋了憋,才噎出一句,“反正就是没?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季时屹盯着她看。
看得阮栖心里微微发毛,十分不自在。
她咬了一下唇,垂眸,乖乖认怂:“我错了。”
她惯来如此,看得清形势,认错比谁都快,哄人也自有一套技巧。
“我不知道季小姐怎么跟你招认的,或者你又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是没?有你想的复杂,我就是当初被你甩,不甘心,绝对绝对,没?想过要什么房子,或者出国?。”阮栖努力解释。
“嗯。”季时屹翻了一页诗集,不甚在意,也显然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模样。
阮栖咽了咽口水,半蹲在地上,离他近点儿,举起?白嫩的手说:“我可?以跟你发誓,我真的没?想过不当获利什么的,你知道我的,我一点儿都吃不惯国?外的东西,怎么可?能真的去?出国?。”说到这里,有点讨好?的冲他笑了一下。
她笑起?来有酒窝,依然是熟悉的可?可?爱爱的模样。
季时屹翻书?的手指停滞,终于看向她:“所以,西西,其实当年?,你也并不会跟我出国?的,对吗?”
阮栖愣了一下,想了想,不知道是哄他还是真的:“也不一定,当年?是当年?。我那会儿年?轻,觉得喜欢你就可?以不顾一切,你说什么,我应该都愿意的。”
两个人隔很近。
阳光太好?,空气中有隐约的颗粒沉浮,彼此目光清晰的对视,看得清对方脸上所有的表情。
阮栖睫毛挺翘,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明亮,坦诚而真挚。
并不是撒谎。
季时屹心下一动,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忽然拽住她,拉得更近了一点儿:“那现在呢?”
阮栖手指挣扎了一下,避开他灼热的视线,抿着粉唇,沉默不语。
沉默代表不愿意。
他一时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拽着她手心,隔了会儿,他忽然轻轻说:“西西,如果我生病了,只?剩下几个月的时间,你会回到我身边,陪我度过最后?的时光吗?”
他问得认真,隐约的透出一丝罕见的脆弱。
阮栖眼睛眨了眨,仔仔细细辨认他俊脸上的神情。
几秒种后?,她忽然一声不吭、表情严肃摸住他脉搏。
“你干什么?”季时屹莫名。
“别动。”阮栖一本正经,世外高人的神秘模样,“我辅修过中医,是不是绝症把脉就知道了!”
显然当他幼儿园小朋友。
季时屹:“”
阮栖装完,很快甩开他,还嘲讽:“你既然这么幼稚,我就陪你幼稚,季时屹,你真的很无聊!”
很明显,压根儿不相信他所谓的‘生病’。
季时屹把人搂过来,趴在她肩窝里闷笑,任阮栖怎么挣扎都没?用。
他松木质感的气息拂过来,将她整个人包裹,耳廓气息更浓,隐约还能感知唇瓣的温度,像无数次两人亲昵,没?分手的时候。
阮栖身体不知不觉就软下来了。
“你这么可?爱,我还怎么放手?”良久,他闷笑着说,声音透着沙哑的性感。
阮栖身体一僵,很快的,又要推开他
却?被季时屹整个锁住,她太瘦,他又太强势,箍着她不肯放手,忽然说:“西西,我要跟你认个错。”
阮栖皱了一下眉,已经觉得不对劲儿。
“你还记得当年?分手时,我们最后?吵架,你说你再来找我的唯一方式是玩弄我的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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