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我的心理素质绝对是一流的,虽然气得感觉想吐但还是安稳地睡到了闹钟响起的时刻,
没事的,被父母混合双打而已,谁都有这种经历嘛。
这样的自我安慰让我渐渐平静下来,这平静持续到了在公交车上收到他短信的那一刻。
「你还好吧?(╥﹏╥) 本来想送你去学校的但是我起晚了」
我牙齿打颤,用发着抖的手指回了他一个“滚”字。
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没学过和人沟通的艺术吗?
他没有回复,想必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还算有救。
我带着怒意,拖着满身疼痛来到了教室里。
同桌田多鑫一看到我就大惊小怪起来,“妈呀鸶霣,你脸怎么跟猪头一样。”
“过敏了。”
我随便编了个谎言敷衍他,拉开椅子小心翼翼地坐下去,但还是疼得倒吸了一口气。都经历过活剖和头撞大理石了,怎么耐痛力没变高呢。
田多鑫还盯着我的脸不放,“你这脸肿得不对称啊,不像是过敏了。”
我面如死灰像条死鱼,“那是因为我的脸本来就不对称。”
他恍然大悟,“还能这样的?”
“啊对就是这样的,”我拿出课本准备预习今天的课程,“我的丑是理直气壮的。”
“丑倒不至于……”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拍了下脑门,“哎呀我物理作业没写快借我抄抄!”
我被他吵得头疼,赶紧把物理卷子塞给他,他连声谢谢也不说接过卷子就抄上了。
和他同桌完全就是酷刑,我不介意给他抄作业,但他实在有些烦人。
下午上数学课的时候,他向往常一样逮着我问这个怎么解那个怎么写。我本来就心情不好,身上的伤还一直火烧火燎疼得我坐立不安,终于被他问烦了,我遏制住掀桌的冲动,咬牙对他低声咆哮,“别总是问我,你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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