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安逸天靠椅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你猜?”
“我?”唐绒听到这不靠谱的答案,瞬间泄气,“我又不是没试过,全被你妈妈驳回了。”
“过来。”
唐绒抬眼,看安逸天胸有成竹的样子,走到跟前:“怎么了。”
“和我去领证,到时候忙着办婚礼肯定能轻松。”
“去你的,出的什么馊主意,我还不如跟着安怡一块跑呢。”
“怎么不是好注意力?”安逸天不服气道,“再或者来我公司上班,还能玩玩办公室唔——”
唐绒伸手捂住对方恬不知耻的嘴巴:“安总你脑袋里能不能有正常的东西,这样,你要是能让我回到之前咸鱼躺板的人生,我晚上送你一个礼物,仅限今晚噢。”
安逸天眨了眨眼,唐绒了然松手:“你说真的?不能糊弄我。”
“我什么时候糊弄你了。不信拉倒。”
“信!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随便谁是小狗?”安逸天看着拇指相扣的手势。
唐绒狡黠一笑:“谁变谁就禁欲,这是只针对你的惩罚。”
“好恶毒。”安逸天半晌吐出一句话。
话虽如此,为了所谓的赌约,安逸天还是不得不去办,下午就请假回了家,林霜看着家里难得过来的稀客,一进门就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却还是明知故问:“什么风啊把你给吹回来了?”
“儿子回家还要风吹啊?”
林霜冷笑一声,坐在沙发上正眼不看一下:“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别想打诨。”
“妈,你说你想让小绒多学习看书是好,为什么非要去浪费时间去考那劳什子的事,又有什么用,不就多几张证吗?您可别吧他对读书的爱好变成机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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