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早早便起来走了,去书房处理完事务后去了库房,给夫人挑几幅古董字画和首饰送过去。
月舒收到后一晚上听淫语的气消了大半,正好絮莹也来请安了,就唤了她到身边来,问她觉着那春儿如何,絮莹昨夜听了一宿的春宫,她自己就是家妓出身,自问算擅于服侍男人,也未尝听到昨夜那么奔放的春宫,只和月舒说觉着那春儿倒不像寻常妇人般含羞内敛,怕是来路不正。
月舒也上了个心,后院里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光看她想怎么处理便是了,若是不顺心意,便是把那春儿发卖了又如何呢,只是不想夫君与自己离心,还是且看着吧。
倒是又想起来自己光顾着后院,忘记让夫君努力再给自己挣个前程了,跑去前院书房察看夫君有没有用功读书,到了书房倒是看见一封信,不见夫君人影,想了想还是忍住没有打开,等夫君回来了再问吧。
那边春儿睡到日晒三竿才醒,还好夫人从来免了她们早上请安,不然她定是要挨罚的,摸了摸穴儿,还是酸酸的,不由得骂了几句主君不知道怜香惜玉轻些。
那边兰亭去了杨柳院里,她们二人一向交好,什么话也聊一些,正说到那春姨娘真是淫乱无道,又想了想自己和杨柳多日未承欢了,日子长了怕是主君哪里还记得她们二人呀,不由得心急了起来。
杨柳是个冷清的性子,有方院子有人伺候便万事大吉,兰姨娘可还指望生个一儿半女,好以后出去住呢,可是光靠她自己争宠又有些难,那夫人还有其他姨娘,哪个是省油的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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