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姐姐投递过来的哀求目光,她说:“好啊,但你之前给了黑卡,就不用再给了。姐姐她上周在剧组出演临时角色时,男群演对她动手动脚,亲了她,她不想让你知道。”
她知道,这种节骨眼,说普通的小借口,薄战夜根本不会信,而兰娇总是威胁她,她总要给她一点小苦头吃。
不然次次欺负她,当她是ktty猫啊。
薄战夜听完,犀利的视线打量兰溪溪,在她脸上并没看到心虚,再联想到上周兰娇受伤晕倒的时间,挺吻合,信了。
他目光冰冷望向兰娇:“自找苦吃,若是让这些事情上新闻,婚约解除。”他最厌恶娱乐圈亲亲我我的气氛,更不希望薄氏和那些三级绯闻缠在一起。
丢下话语,他冷漠高贵离开。
兰娇等薄战夜走远,气的上前,一巴掌就要给兰溪溪扇去:“你个贱人,怎么可以找那种借口!”
兰溪溪似早有预料,在兰娇的巴掌要落下来时,抬手一把握住:
“我若不说这样的借口,你觉得九爷会信?要是起疑,调查什么的,很容易 查出来。
还有,姐姐,从始至终我没得罪过你,不欠你,也不是你的狗,任你打骂,以后别三番五次对我动手,威胁。尊重点,什么都好说。”
说完,她松开她的手,迈步,上楼直接找小墨。
薄小墨还在床上,捂着被子,睡得香沉。
兰溪溪走过去,坐到床边:“别装啦,快起床。”
薄小墨一听是她的声音,拉开被子,露出小脑袋:“他们都出门了吗?”
他问的语气,有带躲闪的意味,至于躲闪的人,肯定不是薄战夜。
兰溪溪好奇问:“应该走了,你不喜欢你妈咪?”
薄小墨点头,不语,一个字都不说,好像又回到自闭的模样。
兰溪溪知道一定是兰娇没当做自己的孩子照顾,让小墨产生疏离感,她心疼握住他小手:
“好啦,不说这些,我带你出去玩。”
一听去玩,薄小墨蹭的一声起身:“好,我要去海洋馆。”
说着,就下床,主动跑去洗漱,换衣服。
兰溪溪看他活泼的样子,哪儿和自闭症有牵扯?她宠溺笑笑,起身准备出门物品。
海洋馆,坐落于城南地带,占地面积上千平米,里面有各式各样的鱼和珊瑚类海底植物,还有美人鱼表演。虽没有大城市的壮观,但也能满足小孩子的好奇心。
兰溪溪给薄小墨带了口罩,带他买票,进入海洋馆。
因为不是周末,人并不多,薄小墨自由自在的游走在里面,看着各式各样的鱼儿,眼睛里泛着星光。
从小,爸爸忙于工作,妈妈对他……他没有玩过任何东西,也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多好玩的,是兰溪溪带他玩过后,他才对儿童世界感兴趣。
至于高冷神码的,鬼都不剩。
‘砰……’走着走着,突然撞上一道身影,抬眸,便看到一张尖酸刻薄的脸。
“你这小孩子,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没看路吗!”
她又骂又指,很大的声音,吓得薄小墨缩回身子,压根不知道面对。
兰溪溪正在给小墨买海豚棒棒糖,听到声音,转头,就看到怒气冲冲的冯翠红指着孩子骂,周围还围了几个人,把小墨吓得小脸儿苍白。
她连忙跑过去,牵起他的小手,挡在前面:“冯女士,他只是个小孩子,你吓着他了。”
自从她卖她后,她就不打算叫她妈了。
冯翠红看到兰溪溪,这怒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尤其是那声‘冯女士’,让她生气叉腰:
“好你个兰溪溪,你躲着我这么久不回家,见面还连妈都不叫了!你说,你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这个孩子是谁?王总怎么回事!你居然把人家送进局子里,有你这样的不孝女吗!”
一连几句质问,咄咄逼人。
兰溪溪真没见过这种贼喊捉贼的!不想在公众场合把事情闹大,她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我还有事,不想跟你说话。”
“呵,老娘养育你二十二年,你一句不想说话就完了?你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不准走!”冯翠红说着,就泼妇叫道:
“大家快来看看啊,这个女儿长大了,翅膀硬了,妈都不认,变成白眼狼了。”
随着这声音,周围人越来越多,对兰溪溪各种指指点点。
兰溪溪:“……”
三观简直被刷新,她手心狠狠拽紧,心里仅剩的那点家庭温暖和母女情荡然无存,再抬眸,一双黑眸变得异常清凉:
“要我说清楚是吗?也好,让大家知道你卖女,对女下药,再找警察评评理,看看要不要给你判个几年。”
此话一出,周围人纷纷变了目光,看向冯翠红:“什么卖女?”
“这年头还有卖女的吗?”
冯翠红心虚地缩缩脖子,随即义正言辞道:“你们别听她的!我那是好心让她结婚嫁人!二十二岁了,不学无术,一事无成,不给她找个人家,她后半生日子怎么过。”
“呵。”兰溪溪听得冷笑一声,反问:
“嫁给四五十岁,死了两个老婆的变?态?还是用不正常的手段把我骗过去,对我下药?如果这是好心,那你的坏心岂不是要把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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