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渺出了浴室,她脸黑似炭,趴在了她常睡的那一侧床边。
陆则怿晚了几分钟出来,他没穿睡袍,只在身下围了件浴巾,他走去关了大灯上了床,然后——
再一次伸臂捞过她,臂弯环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抱在怀里。
应渺忍无可忍爆发了,她狠狠咬上他的内肩膀,骂道:“陆则怿,你在浴室已经疯够了吧?”
陆则怿气息极沉,依旧一言不发。
熹微晨光透过清透薄纱落在床尾,室内一片昏沉。
她趴在枕头上沉沉睡了。
陆则怿捞过被子盖住她,撑起身体回了自己那侧,平躺着闭眸揉了下额,面上不是欲望满足后的舒坦,依旧是一夜春水都融化布不了的冷淡。
他掀眸,伸臂捞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了眼时间,直接起了身洗漱。
一身定制的修身西装穿戴齐整,陆则怿扣着西服扣子出了卧室,把门关的严实去餐厅吃早餐。
陆奶奶姜媛都在餐桌上,陆奶奶是作息规律,老人家起的都早,姜媛是要上班。
“年轻人就该早早起床,睡懒觉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陆奶奶穿一件苏绣旗袍外披一件羊毛披肩坐在主位上,她喝一口阿姨炖的白燕窝,唠叨了一句,也不知唠叨的是谁。
姜媛笑笑不接话。
陆则怿早饭吃的不多,一个煎蛋两片抹了花生酱的全麦面包,他吃完,拿着纸巾擦拭长指,道:“奶奶,应渺昨天睡得晚,一会您别去喊她起床,让她多睡会,到午饭再喊她。”
姜媛顿了几秒,若无其事继续吃早饭。
陆奶奶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就变了变,她道:“好,奶奶知道,不喊她,你安心去上班就行。”
“嗯。”陆则怿起了身,即便跟姜媛是同集团上班,他也没等她,拿了车钥匙出了宅子。
姜媛几口吞完米粥,也起了身,“奶奶,我上班去了。”
陆奶奶笑眯眯点头,“好,路上小心,中午别吃外卖。”
目送着姜媛身影消失,陆奶奶脸上的笑才消失,她板着脸喊来打扫的阿姨,“去把应渺喊起来,哪家的孙媳妇能睡到中午十二点的?她也不觉得丢人。”
陆家的阿姨一开始敲门在外面喊应渺,见房内没人应声,推开门到了床边轻轻推着应渺,把应渺弄醒了。
应渺被迫坐起身,睡了还没二十分钟就被强行叫起来,她眉眼阴翳起来,姣好五官第一次气到快要变了形。
陆则怿到底有没有心?被他变着花样弄了一晚,也不知道提醒陆家的人别来吵她,让她好好补个觉?
昨晚发疯就算了,一大早还要来存心折磨她?
她阴着眉眼,坐在床上直接把陆则怿的手机号微信号全部拉黑了。
被陆家的阿姨盯着,应渺撑着疲惫和一身说不出口的酸痛起了床。
早餐桌上不见陆奶奶人影,她吃不下饭,整个人虚到极点,抿了两口白粥,拎着包包起了身。她没开车,怕中途疲劳驾驶出了车祸,她在宅子附近打车,这处毗邻景区好打车,坐上车后,她跟司机报了卢朵的小区地址。
卢朵上班去了不在家,只在微信上发来密码让她自己进去休息。
应渺在卢朵家的客卧睡到中午,一觉醒来,仍觉得头脑昏沉身体不太舒服。
在卢朵家点了个外卖随便对付了口,便去了电视台背稿子。
坐班结束,卸妆后应渺继续回卢朵家补觉,一觉睡到夜里十点半,醒来出了客卧,卢朵坐在客厅追剧,见她醒来,好奇道:“你昨晚通宵干嘛了?都快睡一天了。”
应渺去她身边坐下,捞了个抱枕垫在酸痛的腰后,提不起来精神,整个人蔫儿吧唧,“还能干什么?被折磨了一夜。”
“咳咳!”卢朵被呛了一口水,她还没有过性、生、活,对这事一直保持着双方都会愉悦的性、教育层面上,她张口结舌,半晌道:“啊?这事难道不应该很舒服吗?怎么感觉你这么痛苦?”
应渺:“看人吧。”
卢朵两只耳朵支的高,虚心请教,“什么意思?是说那东西大或者小的区别吗?”
“就是看让你嗯、啊的人你喜欢不喜欢,东西大小也有关系,小了没什么感觉,大了时间长了会不舒服。”应渺揉着额头说了一会,瞥见卢朵认真倾听的模样,顿了下,问:“朵朵你谈恋爱了?”
卢朵脸瞬间红了点,她赧然着点头,“啊……对。”
卢朵在长得好看范畴,小脸细眉圆杏眼,留齐肩短发,有一股子灵动的漂亮,但应渺跟她认识快六年,从没见过她交男友,可以说是情史一片空白,她怕她受骗,多问了一句,“男生怎么样?”
“很好,他家境不错,朋友很多,对人很有礼貌。”卢朵说时,脸上带着腼腆羞涩的笑,“等到你休假,我带他咱们一起吃个饭。”
应渺点点头,“行。”
卢朵:“肚子饿不饿?楼下新开了一家烧烤,我带你去吃。”
应渺揉揉肚子,“行,早中午吃的都没味,正好想吃点重口的。”
两人没收拾,各自素颜下了楼,在烧烤店点了餐占了座,坐下时,卢朵一拍脑袋,突然记起什么,对应渺道:“我才记起来,八点多的时候陆则怿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你在不在我这?你要不要给他回个电话?”
应渺拆着桌上陶瓷杯的塑料封膜,没什么情绪道,“不用。”
“哦。”卢朵:“反正我跟他说了,你在我这睡着,他也不用担心什么。”
作者有话说:
某人:老婆不爱我,老婆还养小三,这隔谁身上不疯?
渺渺:有病。
拜托在追更但没点收藏的臭宝们点点收藏,想给爱意一个上榜的机会(咬手绢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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