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说:“我建议你和我一起过去,这只是建议,如果秀秀有难处,我们就出去,你想见赵元绪二爷给你想办法。”
“一起?”
“和我一起过去意味着什么你该比我清楚,咱俩这事儿要传开了,洪锦文那儿你不好办。”
月满酒楼当年的火灾傅荣卿还在模模糊糊,他不能揭人伤疤,做不到直接开口问秀秀,不过现在有了些眉目的,起码知道商昀秀爹娘的死和洪锦文脱不了干系。
商昀秀为了博得洪锦文的信任委曲求全做了不少努力。傅洪两家又明争暗斗没有好的时候,他们高调在一起实在不妥……
“这样抱着,我还以为是要说一些对不起我的话,”商昀秀语气轻松,唇边含着一抹笑,“你傅荣卿是怎么样的人,什么时候这样瞻前顾后了?我肯定不和你一起过去,不光你爹不如意,林婉君一个女孩子,二爷让她怎么办?”
“我就奇怪了,她到底想做什么,是想气你还是气我,”傅荣卿把心里话捋给他听,“你仔细想,我爹娘都是低调人,之前劝她住进三景园这事儿也是以询问意见为主,她呢,又哭又闹不愿意,愣是把这么秘密的事儿闹得大家都知道了,什么居心?”
“二爷还说别人,你登报纸,全城都知道了。”
“我确实有不对,现在说实话你信我吗?”傅荣卿松开人,四目相对着,等秀秀点了头,他才接着道:“林婉君先起的这个头,她是个有点知名度的歌女,乱七八糟的身事一传十十传百,我爹娘成了嫌贫爱富的人,我能怎么办,不就只能主动把事儿往自个儿身上揽?”
“…林婉君没有你说得这样卑劣。”
“你再替她说两句,我就觉得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傅荣卿倒是没恼,思路清晰,“你别信她了。她爹娘和傅家千丝万缕的关系,平阳百姓早忘干净了,她自己翻出来卖惨,我娘请她住在三景园,她傲气不去,我猜她可能没料到我娘当真依着她,慌了,这才隔了这么久又要住进去!”
“是吗?我没注意…”商昀秀印象里只有林婉君不上台,哭着说傅荣卿逼婚的事儿,其余的记不太清了。
“一个姑娘家,心思缜密成这样,”傅荣卿突然觉得好笑,“她手上戴的翡翠镯子,是傅家传给儿媳的东西,她恐怕是想带给你看,哪知我的笨媳妇儿根本不知道这东西。”
“啊?”商昀秀蹙眉,“为什么戴给我看?”
“你问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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