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是什么,我不去,万一要了商昀秀的命,你也别想活。”林婉君眸光一厉,态度强硬,随时都有可能翻脸不认人。
“一点迷药,至于吗?我他妈没有操尸体的癖好。”洪齐柏不耐道催促:“去不去由不得你,林婉君,你选择上这条船,就相当于把命放在了我手里,你是死是活,我说了算。”
“你——”
“别指,”洪齐柏拍下眼前的手指,一把揪住她的手腕,接着取下嘴边冒火星的烟头直接摁在她的手背上,邪笑道:“你先反悔的,也别怪我出尔反尔。”
林婉君心慌一瞬,手背瞬间焦黑了一小块,她紧捏拳头,那眼神恨不能当场把洪齐柏碎尸万段,这种凶狠不过片刻隐匿在笑容之后,“好,我送水过去。”
窗下的傅荣卿脸比夜色黑,这个狗东西,千方百计还是想占秀秀的便宜,他就说,洪齐柏那屁大点的脑袋里能装什么有用的东西。
听到这里就够了,商昀秀先起身,带着傅荣卿从护栏绕回来直奔五层。房门关上,商昀秀不忘关了所有的灯,“这门,今夜开不得。”
“是开不得,”傅荣卿插着兜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望着商昀秀,他皱眉,怨声问道:“要我没来,你也没听见这些,林婉君来敲门,你开是不开?说实话。”
商昀秀如实点头,“会开,林婉君一个人在船上,又有洪齐柏非礼在前,我应该会开。”
“那她如果把那杯做了手脚的水递给你,你喝是不喝?”
商昀秀还是点头,却把自己惹笑了,“她以前在楼里也时常端水给我,我想不到别的地方去。”
“好好好,商昀秀,你是一点心眼儿也不留啊。”傅荣卿把自己气得直翻白眼,扑过去抱着人,却不敢压在身下,于是提着挪到身上禁锢好,“你说吧,要没我,你自己是不是要完蛋了!”
“是啊,二爷是我的福星。”商昀秀认真瞧着他,因为光线太暗,只有窗外的淡淡月光衬着,他看不清这张脸的面容,用手一点一点地描摹,竟比用眼睛看着还要清晰。
“我像是什么很好吃的东西?”傅荣卿握着他的手,“比万宝楼的甜酥饼还诱人?商老板要流口水了。”
商老板于是舔唇不说话,默默从枕头底下摸出提前放的那支枪,“有这个,我这个人向来古怪,惹我不开心,我会毫不犹豫崩了他。”
“他下了药,拿枪你都拿不动!”
商昀秀没有反驳的话,于是亲近讨好他。
“不知道你用不用得惯,”傅荣卿捏着枪头,“每一个零件都是特制的,市面上买不到,威力不用说,就是后坐力比一般手枪强,不知道你能不能压住。”傅荣卿想让他试一试,奈何现在实在不方便,他收了枪重新放回枕头底下,“谁教你开枪的?”
“廖先生。”
“……”傅荣卿顿了几秒,“算了,我教你用刀,怎么样?”
“二爷还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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