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含着泪,不想让他看见。
却也是真的不想理他。
宋执头大不已,第三次缠上去,“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砍了一只满身粘液的家伙,弄了一地黏糊糊的体液,我摔了一跤,这才跌破了脸。”
秦浅这次转头了,看着他水汪汪的狗子眼。
他顿时急中生智,捂住自己的伤口,倒抽冷气,“嘶——哈,好疼,刚才不疼,这会儿沙沙的疼,老婆,帮我吹吹……”
周围的人全都被他膈应麻了!
一个一米九,满身肌肉的壮汉怎么就……怎么就沦落至此的!?
秦浅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心里也没那么生气了。
咬着嘴唇逼着自己不准笑,伸手拽过他的胳膊,仔细检查他的脸蛋。
发现不过是个小伤口,随即掏出急救的东西帮他消毒伤口。
很快,俊美的脸蛋儿上就多了一个粉色了美乐蒂蝴蝶结的k绷。
张琦真笑得满地打滚。
还是那句话,这一米九几的壮汉,一身肌肉块。
暗黑系的服装,又酷又帅又禁欲的造型。
搁谁不得赞叹一句,末世狂花,丧尸将军?
脸上却贴了个卡哇伊的创可贴。
哎呀哎呀,“反差萌”三个字算是让这两口子玩明白了。
宋执知道媳妇不生气了,喜滋滋地揉着脸颊上的创可贴。
顺便狠狠剜了张琦真一眼。
呸,死杂毛他懂什么啊?
这叫最难消受美人恩!
a!
“啊!!”
秦浅用了几分力气,拍在宋执的伤口上。
疼的他哎呀了一声。
委屈不已地看向秦浅,“浅浅,你干嘛?很疼啊!”
秦浅扯住他的衣领子,表情严肃地拽到自己面前,“疼就对了,疼在有记性呢!告诉你,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每一寸,都是我的!
谁准你把自己弄伤了的?再有下次,定斩不饶!”
秦浅左手做拉扯状,右手做切割状。
很明显,这个“斩”不是斩头。
而是……
在场的雄性明显都是全身一颤,夹腿的夹腿,夹尾巴的夹尾巴。
呜呜呜,浅姐,你太狠了吧?
张琦真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这才看到大嘴也用翅膀护着自己的秃屁股。
忍不住半眯着眼皮调笑道,“小母鸡,你又没有唧唧,你捂个啥劲儿?”
大嘴一听不乐意了,一扭头,怒了,“死杂毛,谁跟你说老子没有唧唧了!?麻蛋的,你把裤子脱了!
信不信劳资让你遇死遇仙!?”
说着,哥俩又打起来了。
搜刮完了这幢楼,又去了下一幢搂。
秦浅看似无意,实则一直都在感应着周围的变化。
这周围有11幢高大的建筑,每一幢里面都藏匿着不少的家伙。
一群人斗志昂扬,一栋楼一栋楼的扫货。
就好比从前逛街的时候,吃完饭看电影,买杯奶茶去游乐城。
乐此不疲。
这期间,也遇见了几个难缠的大手子。
不过有秦浅的一堆作弊外挂在,也算不得什么。
终于,秦浅看着眼前的这座写字楼,露出了冷笑。
一行人越战越勇,收获越来越多,贪利之心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被点燃。
秦浅看到他们杀红了眼的样子,就有点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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