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该怎么哄你啊。”
他声音很轻,很快被风吹散,防盗门被推开,屋内瞬间泻出令人安心的味道。
许意宁跟在他身后,眼眶灼热,忽然呸了三声,上前抱着他的胳膊,“梁放,我不应该说那种话,我们两个要长命百岁,还要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小老头小老太太。”
许意宁不合时宜在想,梁放老了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脊梁会不会弯下,会不会戴上老花镜,脑海里冒出一点雏形,忽然感觉裤腿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
她低头,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比熊,她愣了愣。
很小一只,毛发蓬松柔软,眼睛又大又圆,乖乖坐在梁放脚边。
见她低头,它也歪起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
许意宁被萌到了,“你什么时候养狗啦?”
梁放弯腰将狗抱起来,随手揉了揉它的脑袋,“不是我养的。”
“啊?你替你朋友养的吗?”
许意宁试探性的伸出手,它好像不怎么认生,或者她身上有梁放的味道,主动凑过来舔她的手指,许意宁忍不住笑了笑,“它好可爱啊。”
“不是。”梁放把狗放她怀里,“替你养的。”
抱着狗,许意宁微怔,“我?”
梁放蹲下去,替她换拖鞋,“啊,不是喜欢?”
“怕你平时工作忙来不及照顾,先替你养了。”
冰凉的手指缠上她的脚踝,许意宁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怀里的比熊被放在地上,又被他抱起来,才回过神。
这是梁放送给她的小狗。
梁放抱着她来到沙发上,将她轻轻放下去。
房内一片漆黑,许意宁不安地动了动胳膊,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十指交缠扣在头顶。
想起他说的话,许意宁真有些怂了,“梁放”
梁放嗯了声压下来,“别怕。”
“哥哥给你伺候舒服。”
时间一点点流逝,小狗趴在窝里睡觉,时不时被沙发上的动静吵醒,睁开眼睛看了看,又重新合上,翻了个面,肚子朝天接着睡。
许意宁从来没想过,三十分钟会这么漫长。
她躺在沙发上,有种此时此刻她就是砧板上的鱼,任由梁放宰割的感觉。
她嗓音都带了哭腔,抓着他的肩膀,“…我难受。”
梁放稍抬起身子,借着窗外朦胧月色,入目一片胜过新雪的白,几个红痕尤为显眼。
哼哼唧唧,软的不行,就跟被拆开的糯米糍似的。
梁放对身材好坏没什么要求,他没看过别人的,也不在乎这些,反正许意宁就是他的标准。
而且许意宁看起来瘦小,身上没有一点儿肉,碰一下都怕折了,他没往这方面想过,却不曾想,她该有的一点都不少,让他更爱不释手。
梁放眸色黯了些,抬手缓慢将她开衫扣起来,替她穿好衣服,嗓音微哑:“许意宁,说实话。”
“说实话我就放开你。”
“嗯?”
许意宁咬着唇不开口,身上贴着她的热源刚离开,又要重新压下来,膝盖抵住他硬邦邦的腹肌。
“不……”
她很小声,梁放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因这句羞耻的话,许意宁忍不住用手捂住发烫的脸,“梁放,你就会欺负我。”
梁放笑了声,放开她,起身扯了下衣领,浑身燥热,抬手将卫衣脱下来。
“许意宁,讲不讲理,我比你更难受。”
梁放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平日看着清瘦,实际上并不瘦弱,宽肩窄臀,腰腹精瘦,身上每一处的线条都恰到好处。
他脱了上衣,黑色运动裤松松垮垮的,在她面前走来走,许意宁看的不好意思,起身窝在沙发里。
梁放端来一杯温水,坐下来将人捞进怀里,一点点喂她,“怎么这么害羞啊。”
“嗓子疼不疼?”
许意宁刚缓回来一点,又因为他这句话害羞,连水也不喝了,“你别说了。”
“没逗你,怕你嗓子不舒服。”
“那你还让我”
剩下的话许意宁说不出口,她只觉得梁放坏死了。
梁放捏着她的脸,“哼哼唧唧跟猫叫似的,不知道的以为我家里没养狗,养了只猫呢。”
见人翻了个身子,抱着抱枕不理自己,梁放追过去,将下巴垫在她肩上,嗓音沾了些慵懒:“不逗你了,要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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