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没入了一部分,热热地埋着,还没有到底呢。克蕾曼丝的后背绷直了,然后像骨牌倒塌那样瘫软,声带里拼凑不出连续的呜咽来,甜腻的蜜穴亲亲热热地绞住母亲的阴茎,轻易被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阴道高潮。
握着腰的手没有停下来。女儿总是青春敏感的,这项事实让伯纳黛特的心变得更柔软,这是多么年幼的一个孩子啊。但被带入发情后,想要爱护克蕾曼丝的感情也被扭曲成了浓重的情欲:她还很没有经验呢,需要母亲来教。她不再往里顶,退出点,就着能接受的地方缓缓抽送,手臂还要托着一些,以免克蕾曼丝没力气地坐得太深,伤到宫颈的地方。肉棒不深不浅地戳弄,阴核被挤按着揉,快感生生延长到她的小腹接近抽搐。克蕾曼丝不清楚自己是露出舌尖,抑或不自觉流出了口涎,总归不太体面,使羞耻心不断翻涌。
这轮折磨还没结束,性具动一动,绵热的阴道里就被碾榨出丰盈的汁水,伯纳黛特小幅度地动,紧窄的位置被开拓得松软了,也能容纳更多。缓过来些,也摸索够了她的阴道深度,伯纳黛特紧锁着她,反手下压。来不及作出反应,克蕾曼丝被不容抗拒地按到底,噗嗤一下,吞没了整根。
沉沉地撑入,再把她完全打开。克蕾曼丝的视线被氤氲得朦胧了,短促的尖叫后,嘶着气,想要摆脱体腔内过分的饱胀。另一双手卡着她,前冠和筋络刮擦着深处,热情的甬道比主人诚实,缠绵地咬紧。
伯纳黛特闭了闭眼,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的满足。看向交合处,少女耻丘丰满,因为填满了她的东西,圆鼓鼓的,肉感腴盛,显有青涩的淫靡。第一次和女儿上床时自己还不清醒,尚不能记起肉棒被妥帖含吮的惬意,那这次就不会错失任何一口。她的克蕾曼丝难耐地喘息着,ala的前面也悄悄挺着,隐晦暗示第二性征的主人正承受过量的快乐。伯纳黛特顺着摸了摸腰臀的曲线,碰到了汗水的触感。
城市的黑夜很为幽静,屋外栽植着城市中心的殿下喜爱的花朵,垂滴着大颗露珠,像是被隐秘蒸腾的情欲熏染,害羞地闭了花苞。和主人一样。伯纳黛特用手背蹭了蹭克蕾曼丝的脸,心想,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容易哭出来的?身体也是,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进到哪里都绵绵地包裹,淫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带出,顺着腿根流,把克蕾曼丝的大腿内侧也打湿了,亮晶晶的。
克蕾曼丝摇着头,呜咽着,发现自己的嘴唇湿润地启张,舌尖在其中不安颤动,抿住了。然而被掐着腰胯,手指和戒指都陷进柔软的皮肤里,贯穿一样的深深进出一会,就又无神地分开唇瓣,吐出呢喃无力的呻吟。
“啊……嗯哈……太里面了…慢一点……嗯……”
传统的骑乘位不应当是这样的。她在颠簸的浪潮里轻轻摇着头,又点头,大脑被肉棒的搅动肏得空白一片。手撑在伯纳黛特的腰腹,舍不得用力,只是靠着。体内的阴茎仿佛唯一的支撑和借力点,惟剩含得深和含得更深两种区别。
她几乎……几乎没有一次是自己起伏动作的,完全丧失了女上位的意义。伯纳黛特掐着她腿根最敏感的那处,将她往上送,穴道不能自主地套弄着阴茎,来来回回吞吃着,由浅入里,磨出靡靡的水响声。臀肉被撞得可怜,大腿和膝盖摇晃着,实实地压在褶皱的床单上,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淤青,伯纳黛特替她揉了揉,顺着瞥到细窄的足弓。
粗糙的儿童玩具的轴承容易干涩,再生锈腐烂,不过怀里的女儿是会自动出水的漂亮款。节奏不急不缓了许久,还是第一回,那口穴就被捅得更开,蜜液泡着,温顺地让她滑到最里。伯纳黛特眯着眼,有一点欣赏藏品的意境在。克蕾曼丝的小腹微凸,每每深插进去,都在平坦的下腹撑出淫荡的形状。她的指腹刚碰上,躲不开的热度,克蕾曼丝浑身僵直,内里反射性地夹紧,被简简单单地肏出连声哽咽。
这个姿势确实不太方便……很想揉着那里顶。再被按下,承受着细致的研磨,要换下一轮。求饶的话句被加重的抽插撞散,克蕾曼丝在高潮边缘摇摇欲坠着,从尾椎到膝盖都在发抖,可怜地打颤。臂肘好不容易支着,靠过来,凑近了伯纳黛特的耳朵,好像要说什么。
伯纳黛特侧耳,快感使她的声音也不复从容:“……怎么了吗?”
很轻很轻的喃喃,又夹杂抽泣,像是无意识的重复。几个月前,克蕾曼丝还在中央都城,向大陆展示北方土地上所孕育出的人杰是如何;由晚秋变成寒冬的季节,早汛的易感期内,在自己的床上,受着母亲不间断的抽送,做到后面,信息素柔柔地贴合着,只会反复地,放荡地,羞涩地恳求。
“射在里面…女王…我想要……想要……你射在里面…好不好……”
深处的宫口像在配合,极为不舍地吮着前端。伯纳黛特不得不尽力克制暴虐破坏的冲动,信息素却失了体面,一层层圈禁而上。
克蕾曼丝被又磨又插得近乎融化,意乱情迷,摸向伯纳黛特的锁骨和下颌,说着,求你了,求你了……
她陡然停住了,背脊下塌,腰腹绷着,牙齿间发出紧咬的声音,眼前一阵一阵发白。在猛烈涌来的高潮中,后腰被死死按着,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浇灌青涩的宫口,又带来小小的连续的巅峰,过载地失神,只有阴道里还不住痉挛着。
眼睛很久才有聚焦。感觉得到温热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颊,顺着滑到嘴唇处。
伯纳黛特点点她的舌尖,说:“舌头吐出来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