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出的话自然没有反悔的权利,伯纳黛特先是对克蕾曼丝说:我会陪着你的。隔天的早晨,她亲吻着女儿的额头,重复着保护的诺言:我愿意的,不勉强。
她半夜醒来一次,很久没和人同床共枕过,稍有些不适应。怀中的克蕾曼丝依靠着她的胸前,身体蜷缩,以求得更紧密的贴合。夜晚的黑暗中尚能勉强辨认她的脸庞,克蕾曼丝面容沉静、平和,睡得深沉,而因眠觉闭合的双眼则使她少了日间的灵动,更显柔软脆弱。
这是一个需要她看护好的孩子,伯纳黛特如是想着。或许脑海浮现这双眼睫湿漉漉的、饱含情欲的模样,很动人的,会让她想要亲啄的。但克蕾曼丝仍然是她的小孩,随时可以扯着袖子索要她给予的拥抱和亲吻。伯纳黛特奇异地发觉,自己并不存在后悔和遗憾的情绪,克蕾曼丝的易感期应当有足够完美的体验,但除了她以外,克蕾曼丝还能最依赖谁呢?
她今天做得有些……逾矩,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时兴起全射在别人脸上或是把戒指塞在别人阴道里这种事。客观来讲,这并不会带来生理性的快感,只有凌辱意义的征服和压迫,且因对方是个ala而更使人兴奋。伯纳黛特重新合上眼前想,不能……再沉沦于折断一个ala的残忍快慰中了。
事实是,科特德尼茨冬季的太阳刚升起,卧室还处于一团朦胧的暧昧温暖中,她醒来后便紧盯着克蕾曼丝掩映在长发下的后颈腺体,想要那里鼓动、发热,被自己的尖牙衔住,注入没什么用处的信息素,因为ala无法被标记的特性,借题发挥将克蕾曼丝锁死在身侧。
结合,即性交,通常是缓解此类情绪波动的一类有效手段,来源起溯她意外和女儿发生了关系,使她过早分化、迎来易感期,接着是易感期的很多次,她的腺体暂时绑定了对方,信息素都含混着女儿的味道。而ala的体能的确得到提高,克蕾曼丝可以被拉抻成多种姿势和她相连。从书柜被抱回宽椅,背后位的阴茎埋得极深,柔软的穴肉细致地含吮挤压,克蕾曼丝的小腿晃在她的靴干旁,又细又白的一截,单是看一看、揉一揉那块皮肤,性器恢复精神,十分偏爱着。
伯纳黛特自觉是不是陷入了某种恶性循环。而克蕾曼丝比她更为紧张,脊背绷直着,不敢有动作。肉棒过于强硬地彰显存在感,腻乎乎的穴被撑满了,这时候只要随意地动一下,所有敏感动情的地方都会被照顾得过于到位的。
伯纳黛特正揉捏着她的小腿,安慰道,“不要害怕。”
“你可以看看现在的样子。”她轻声说。
随着意念的闪动,克蕾曼丝的面前也确实出现了一面水镜。镜面波动,散发出粼粼的光色,恰到好处地折射出下腹至大腿。克蕾曼丝略微低头,能看到很多,比如自己的穴口是怎样泛红,又怎样沾着黏白的体液,肉瓣鼓鼓地夹着性器,延伸到内里。
她的脸颊立刻潮红起来。克蕾曼丝以为自己是想要别过眼睛,却在镜中同样看见了自己扑飞闪动的长睫,深色的眼瞳因情欲而湿润迷朦。她的思考也被搅得胡乱,十六岁才把自己送过来是不是有些迟了?这在某些乡下地方已是结婚的年纪……伯纳黛特应该尝尝更年轻的她,像是故事里的情节,主动献祭的少女什么的……分化后也行,ala的腔道往往窄得惊人,她可以把伯纳黛特含得好舒服的……
耳廓被温热的舌尖细细舔弄,伯纳黛特说一句话呢,热气就会扑在脸颊上,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她问:“不讨厌吧……很漂亮,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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