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是单纯来看看我的。”克蕾曼丝对她眨眨眼,腰很乖地摆动,使阴茎嵌入得更紧密,“我还以为,过了易感期,你就不会再碰我了呢。”
“是不是很想我…妈妈?”
抽送的肉棒一停,体感是更胀大。还有缱绻的重复,克蕾曼丝学着更暧昧的方式,舔咬女王的耳垂,热乎乎的吐息,轻声地问:妈妈,为什么不回答我?
肉唇被阴茎磨得火热,吐着滑腻的汁液,比水坚硬得多的,和比水还要柔细的皮肤,
克蕾曼丝呢喃着,我这几天也很想你,想妈妈把我撑得好满……
首次成功的捂嘴是捂住了克蕾曼丝的,很怕一移走,就有无数叽叽喳喳的妈妈涌出来,她想要的不是小鸟的这种习性。
伯纳黛特一声也没敢应,肉棒却被喊得极挺,愈发狰狞地在腿心进出。看不到女儿嘴角的弧度,眼睛眯弯了,掌心有湿润的舌尖在舔,眨眨眼,是不会再犯的意思。略微松开,克蕾曼丝的大腿夹着她的性器,飞快地说:“妈妈好硬。”
伸向脸颊的手无力地垂回,这种事总骗不了自己,她真的很喜欢克蕾曼丝念这个词汇,尤其是念给她一个人听的,像是小朋友搜集来的无用的、亮晶晶的小玩意儿,被父母极为珍贵地收藏着。克蕾曼丝蹭一蹭她的脸,甜甜地:“妈妈。”
青少年总有一种野兽般锋利的直觉,克蕾曼丝横冲直撞到家长的边缘底线,又早有预料地刹车,没再说话,微笑着,慢条斯理地舔起了肉垫。她没期待得到什么应答,只是一看到伯纳黛特对她无奈却做不出任何惩教的样子,就感到心情舒畅,连带原谅了艾克利摩许多。
而又确确实实听到了一声“嗯”。
克蕾曼丝往旁边看,迟疑这是否为幻听或者水浴涌动的别的声响。伯纳黛特捏着下巴,将她的脸蛋转过来,面对面,直视着眼睛,撇去她睫毛上摇摇欲坠的一滴水,亲了亲,“我在。”
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可见道德水平确实下降了不少。也像终于承认了什么,她就是喜欢操女儿的心理变态,并且这个女儿非克蕾曼丝不可。伯纳黛特几乎感到自由,嗅着蛛丝马迹,家里的小猫把水杯、盆栽、书籍都推倒在地上,在犯罪现场被逮捕,捏着爪子收监时,连指甲都没来得及弹出。
休息用的软卧很快也沾湿了,后脑被按得很紧,也没有顾及尖牙会不会戳到哪里,伯纳黛特只是在直接地探索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地方,全然粗暴地侵略。舔吻到自己满足才松开。她突然很有想跟克蕾曼丝上报自己所有财产方位,再将所有钥匙交给她的冲动,以及自己经历过的,得到过的,失去过的……有四百多年,克蕾曼丝要听很久很久。
克制得很艰难,她只好牵着克蕾曼丝的手,一点点摸过自己的下颌、锁骨,胸肋里的心脏跳得一会快一会慢:对她而言,这也是从未有过的情绪。不知道怎么表达,缓缓地说,克蕾曼丝,这些,这些你都可以拿走……
克蕾曼丝愣了一愣,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指尖被轻轻拢住,伯纳黛特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它们。她也有点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但试图倾诉的念头很强烈,如果可以,她想要克蕾曼丝也分一点什么给她,她的心,她的爱……
但是话到嘴边就变了味,今天的舌头跟中了邪一样,伯纳黛特很不容易地开了口,眼睁睁看它脱离控制地运作,吐出来的词句是:能不能再喊我一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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