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见色起意,周梓瑜着迷余立的第二点是他的人品,他很绅士。
有段时间,办公室小门的指纹感应器坏了,门需要从内里打开才能进去。周梓瑜出去后经常进不来,于是她每次都在门外干等着,里面有人出来再进去。
不知是凑巧还是某种奇妙的感应,给她开门的是余立。
余立把门锁打开,亲自拉开门退了一步让她先进,他也不出去,等她进来后就跟着回到自己的工位,像是专程来给她开门一样。
往后,周梓瑜每次被锁在门外,几乎都是余立来解救,而且都会很贴心地把门拉开,不用她使力推。
周梓瑜将这个细节动作,归结为“绅士”,也是这种风度一点点戳动了她的少女心。
*
余立昨晚做了个淫靡的梦。
他起初梦见自己眼前有一座很漂亮的鱼缸,游鱼戏水,水草摇曳。他将手伸入水中,一条条小鱼围绕手掌游窜,呲溜的小尾巴刮蹭他的掌心,刺刺麻麻,挠得心脏也跟着酥酥痒痒。
后来他梦见走进一个昏暗的房间,房间尽头悠悠传来一副娇俏的女声“你来啦”。
走近一看,他的上司周总正慵懒地靠在老板椅背上,眼底水光盈盈,秋波暗送。
今天,她穿了一件缎面法式衬衫,领口微阔,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胸前,领带下春光乍现,乳肉外溢,连绵幽暗的乳沟沿向深处。
下身是冷灰色高腰半身裙,紧紧包裹着丰满的臀部,裙摆撩上膝盖,裙侧开叉,白花花的长腿一览无遗。
她翘着腿,脚尖上扬,鞋跟脱落,脚丫上挑下荡,一下、两下、三下妩媚诱人的姿态在余立的眼里幻化成一束束火苗,熊熊燃烧,他攥起拳头,发根出汗。
美人浅浅一笑,娇媚地踢下高跟鞋,腿朝外伸,沿着他的裤脚慢慢向上探去,冰冷的脚面徐徐磨蹭大腿内侧,寒气渗透衣裳侵蚀他火热的肌肉,脚尖每升一寸都在挑战他的意志,他屏住呼吸,隐忍地感受胯下毒蛇攀爬缠绕。
脚踝贴着大腿内壁,脚拇指调皮地挑逗阴囊,边戳边揉,边揉边盘,舒爽刺激的快感直顶大脑,他的耐力逐渐游走在撕裂的边缘,热流涌向下腹,长枪硬挺。
他低下头,烧得赤红的瞳直勾勾盯着这蛇蝎美人,对方隔着裤子用脚撸动硬邦邦的阴茎,她隐约敞开幽暗的裙底,眼波销魂“小余好硬,今天也来操姐姐,好不好”。
嫣红的唇一张一翕,淫乱的话滔滔不绝,余立燥热抓狂,欲火焚身,意志被全然蚕食,名为理智的信念霎时崩断,瞬息之间倾身下伏,强悍地压在她瘦削的肩骨上。
大掌抚住美人的下体,恶狠狠揉搓,咬牙切齿:“等下你别求饶”。
他捞起周梓瑜的腰,搂腰转身,自己坐在椅子上,拉起她细长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他的手顺着美人骨钻进裙内,伸入后臀,色情地揉摸两片桃瓣和幽深的臀线。
身上尤物笑吟吟地骑着他,妖娆地扭腰厮磨胯下硬枪,阴道濡湿,玉汁泄露,珠液亮晶晶地淌在他的腿上,黑色西裤漫延出一片水光。
他拉开她的内裤,长指直入,指腹滑进密道,柔柔地按摩阴蒂,顺时针打圈逆时针搓捻
宛转迂回的快感逼得周梓瑜连连娇嗔,她主动含住他的耳垂“进来,求求你”。
一声令下,他急色地解开裤头,握着她的手套在阴茎上,粗鲁地撸动,前列腺液夹在指缝,白浊萦绕。
轻轻撇开她的手,压制住腿,他开始疯狂地往上插去,用力掐着她的腰一提一拔,长枪硬炮直击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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