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突然抬起脚就想去踹崔泽,可把腿抬起来后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那只脚就这样生生地被崔泽拉住了,“都说让你别动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江危干瞪着崔泽,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一寸一寸凌迟。
崔泽轻轻把江危的脚放下,随后整个人朝江危压下去,近距离地跟江危面对面对视,他伸手摘掉江危的金丝框眼镜,嘴角带着一抹近乎癫狂的笑意:“别瞪我啦,这眼睛本来还是很漂亮的,瞪人就不漂亮了。”
江危把头往旁边别去,他不想跟这种恶心的人对视。
崔泽却不以为然,他伸手摩挲着江危的脸颊,手指沿着高挺的鼻梁一直缓缓下移,最后落在那柔软的嘴唇上。
崔泽细细地摩挲着唇瓣是上的纹理:“对了,你嘴唇这么软,我发现我还没亲过你呢。”
江危静默着不说话,整个人气得全身发抖。
“择日不如撞日。”说完崔泽就低头想去吻江危,这时候却听到江危双目猩红,一字一顿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崔泽闻言好笑地勾了勾唇角:“不,你不敢,你们家没了你怎么过下去啊?就你爸那整天只会赌钱的鬼样,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你后妈不是很喜欢找你给钱吗?我不信你会找死!”
江危冷声道:“那你就试试。”
崔泽不以为然,他垂下头去就去吻江危的嘴唇,随后沿着细白的脖子向下,正当他细细地吻着江危的锁骨时,他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往下滴落着红色的血液。
崔泽愣住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那血液不是从自己头上掉下来的,而是从江危的嘴唇滑下来的。
崔泽还是不敢相信江危真的会咬舌自尽,“江危,你以为你耍些手段就能吓到我?”
说完他抓起地面上的衣服,斯拉出一块布,强行塞到江危嘴中,“我看你这次能拿我怎么办?”
江危嘴巴被堵住了,他眼看着崔泽把他裤子脱去,江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滑落眼角,滴落在地面上。
或许他这辈子运气就是这么不好吧,遇到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就连分手多年的男朋友也不愿意放过他,罢了,大不了就让他就这么腐烂下去吧,人各有命,或许是他的命快到了,不然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他。
这时候,突然听到剧烈的“哐当”一声,是玻璃窗被砸碎后玻璃片掉落地面的声音。
江危听到声响,心中一惊,他刷地睁开眼睛,朝窗户边看去,发现白岌正满手是血地站在窗边。
白岌双目欲烈地看着还处于呆愣状态的崔泽,他抓起拳头,飞速冲过去,对着崔泽的脑门就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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