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松上下打量了一下叶思存,问道:“酒还没醒?”
李月松的声音沙哑,带着鼻音,应该是昨天夜里睡得很辛苦。
“你居然装睡。”叶思存嗤之以鼻,把丢在地上的睡衣重新穿好。
“我不是装睡,而是压根没睡着。”李月松艰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抻了抻僵硬的手臂,一脸嫌弃地继续说:“你喝了酒跟发了疯似的。”
叶思存看到李月松只穿了一条内裤,坏笑道:“我发疯?怎么发疯的?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李月松站到叶思存面前,叶思存比他整整矮了十厘米。李月松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不屑道:“就你这小身高,能把我怎么样?”
“难道你对我怎么样了?”叶思存护胸做委屈状,“你看你都累成这个熊样了,肯定没少在我身上费力气。”
“我确实没少在你身上费力气。差点让我腰肌劳损。”李月松说。
叶思存知道自己后门是安全的,所以并不相信李月松的话,有意暧昧道:“我技术怎么样?”
“还可以,就是声音有点大。估计昨晚邻居也没睡好。”
“这是一种情趣。”叶思存坏笑着。
“扯着嗓子嚎黑猫警长确实挺有情趣的。”李月松一脸冷漠。
“我唱黑猫警长?”叶思存听到这么糗的事情,开始怀疑昨晚是不是真的发酒疯了。
他一方面不想跟李月松聊发酒疯的事,损害形象。另一方面又很想知道昨天晚上两人有没有发生什么质的变化。于是试探着问:“我还干了些什么?”
李月松去洗漱,含着满嘴的牙膏泡泡说:“你脱光了非要去永定河裸泳,我哄了好久才哄好不去了。还跟我讲你小时候掀女同学裙子的事情。简直了……”李月松斜了叶思存一眼,“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面。”
叶思存想象大概的情形,羞愧不已,昨天晚上肯定丢脸丢大发了。
可是叶思存是抱着跟李月松有什么进一步发展才喝的酒,难道喝酒之前的暗示在酒后就完全没有体现?
叶思存继续问:“我就做了这几件事?”
“这几件还不算啊?光是要去游泳就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李月松一脸嫌弃。
叶思存开始后悔,昨天太失策了,酒后乱性的可行性太低了。不仅什么都没做成,还在李月松面前这么丢人。
叶思存坐在地毯上,抱着天霸,双手托脸反省昨天的酒疯。李月松进厨房开始做早饭,脸上有掩不住的笑意。
昨天晚上叶思存突然提出要玩大小点的时候,其实是拼了,要跟李月松赌运气。李月松酒量一般,就叶思存拿来的那些酒,李月松随便喝几杯就会醉得不省人事。所以他使了诈。他在其中一个骰子上做了手脚。那个骰子只能掷出来六。
叶思存买的骰子多,李月松只要在想赢的时候,把那个做了手脚的骰子掷出,就可以控制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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