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你景太岁的头上动了土,难不成你要置之不理?”许文康说道。
景皓阳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问了句:“朝天椒真的有那么好吗?让你掏心掏肺的。”
“凡凡是我遇见过得最好的女孩,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爱上她了。”许文康坦然而郑重的说。
景皓阳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真没想到,昔日的花花公子竟然被朝天椒改变成了专一的情圣。
“她有什么好?”
“她直爽、真实、淡泊,不做作,不会耍心机,同时还很坚强,很倔强。在娱乐圈摸爬打滚了这么久,她宁愿跑龙套,也不肯被潜规则。就像她小时候,宁愿在巷子里拾易拉罐、宁愿在天桥上摆摊、宁愿每晚打工到深夜,以挣学费,也不愿接受别人一分钱的帮助。”
手里的咖啡慢慢冷却,但许文康仍然出神的握着它,出神的望着它,他的眼底流动出一股淡薄的水雾,和咖啡里缕缕升腾的热气,交织在了一起。
景皓阳的心微微震动了下,一点无法言喻的神色从他眼底流溢出来,他端起杯,喝了口咖啡,然后缓缓的说:“我已经调查过,造谣生事的人是你家亲戚,叫方雪雁。”
“原来是这只臭虫!”一抹怒火从许文康脸上闪过。
“你妈家里的那些亲戚,真是没一只好鸟。”景皓阳冷笑一声。
“她还是凡凡同父异母的妹妹呢,竟然这么歹毒,这么可恶,决不能原谅。”许文康咬牙切齿的说。
“既然来了,就一起看场好戏吧。”景皓阳邪肆一笑,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了液晶屏。
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名女子被按在椅子上,旁边站着几个带骷髅头面具的蒙面人。
女子吓得瑟瑟发抖,嚎啕大哭:“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不是我做得,方一凡是我的姐姐,我怎么敢害她呢?”她死鸭子嘴硬,不敢承认。
蒙面人阴森一笑,拿出一把刀来和一个罩着盖子的盘子。
“方雪雁,你承不承认无所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用刀在你左脸刻只臭虫,右脸刻只蟑螂,额头呢,刻只蝎子……”他故意顿了下。
方雪雁受惊过度,白眼珠子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她扯开嗓子,嚎啕大哭:“救命啊,救命啊——”
蒙面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别慌,你还有第二个选择。”他说着打开了盘子上的盖子,里面爬满了千足虫,“如果你不想我在你脸上刻花,就把这些虫子的腿一条一条用嘴巴咬下来。”
方雪雁看着蠕动的虫子,胃里翻江倒海,直想吐,“这么恶心,我不要咬,不要咬!”
“那就是选第一种喽。”蒙面人举起刀搁在了她的脸上,才划了一个小口子,她就痛得惨叫,“我选第二种,我咬虫子,咬虫子。”
她抓起了一条千足虫,一边哭一边开始要它的腿,虫子在她手里拼命的翻动,让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掉满地。
许文康看着视频,身上也在跟着泛鸡皮疙瘩。
景皓阳不愧是龙城第一邪少,整人的花样一出接一出,只要你不知道的,没有他想不到的。
“这剧本可是我亲自编写的,是不是很有趣,很刺激?”他迷人的桃花眼微眯,邪魅一笑,罚人吃虫子的把戏他已经玩腻了,现在改拔虫腿,比吃虫子更好玩。
视频里,方雪雁的嘴巴都肿了起来,像两片香肠了。
盘子里起码有三十条千足虫,每条都有无数只脚,要都咬掉,不把嘴巴要肿才怪。
许文康做了一个怪脸,“你这才华,怎么不拍恐怖片呢?”
“我对恐怖片没兴趣。”景皓阳耸了耸肩,谁都知道他从来都不拍恐怖片。
许文康端起咖啡,正要喝又放了下来,看了视频,他有点恶心,喝不下去。景皓阳却一点异常都没有,这种场面他早就习惯了。
“皓阳,一凡的事你会向媒体澄清的吧?”他最关心的是这个。
景皓阳耸了耸肩:“我没空理会她的事,不过,我不会让人随便造谣,把我跟她扯到一起,太掉面子。”
许文康深黑的眸子闪动了下,在心里低叹一声,这两人还真是三世的冤家,都看对方不顺眼。
不过,只要他一句话,跟凡凡撇清关系,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当天晚上,景皓阳就发了一则微博:相信流言的人都是猪脑子,我景皓阳有被人劈腿的可能吗?
这话相当的狂妄,想到的自信兼臭美。
一些不理智的阳光们纷纷醒悟,自拍脑门,对哦,我们家太阳神是堂堂娱乐圈的九天玄皇,只有女人为他疯狂,为他自杀,为他憔悴,为他牺牲,绝不可能有人会对他劈腿的。因为能成为他的女朋友是凌驾于任何梦想之上的终极美梦,除了能跟他媲美的死党荣振烨,再没有人有资格当他的情敌了。
肖雯雯听说方雪雁被整了,吓得好几天都不敢出梦。她万万没想到方雪雁会这么大胆,把景皓阳卷进去,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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