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对卿妹妹有非分之想了,还请侯爷饶了小的这一条狗命吧。”见齐宴修不为所动,吴葶奕又爬到谢韶卿面前祈求道:“卿妹妹,看在我们表兄妹一场的份儿上,还求卿妹妹饶我一命吧。”
谢韶卿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吴葶奕,冷然道:“我多次放过你,可你仍不知收敛,三番两次的欲对我不轨,你让我如何饶你一命?”
说完,谢韶卿又转眸对齐宴修说道:“不知侯爷一向对这种不守家规的「奴婢」是如何处置的?”
“侯府一向不会苛待下人,就算是犯了错,也不会折磨他们的。”齐宴修轻描淡写的说道。
吴葶奕一听,心中便有了侥幸。
只听齐宴修又继续说道:“但会对其乱棍打死。”
吴葶奕听了吓得是魂飞魄散,身子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小七,将这个腌臜东西拖出去吧。”
门外的小七听了,双臂抱剑走了进来。
“将他乱棍打死,然后扔到乱葬岗去。”
吴葶奕此刻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见他面如死灰,双目无神的睁着,已经吓得半死了,也就任由摆布了。
“沉的和死猪一般。”小七扛着吴葶奕大步往后院去了。
小七才走过一个走廊,便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小七笑着停下了脚步。
“有的事姑娘还是莫看了,免得姑娘惹祸上身。”小七朗声道。
身后之人知道小七身手了得,也未敢应声,转身便走了。只是该人走到一处厢房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了异动,不觉得走进侧耳细听。当听清楚之后,她不觉得面红耳热赶紧离开了。
小七见身后的尾巴不在跟着了,便继续扛着吴葶奕往后院去了。
小七推门走进一个院子,便有两个侍卫迎了上来。
小七将吴葶奕从肩上扔了下来。
“将这厮乱棍打死。”小七吩咐道。
“他若是乱叫怎么办?”一个侍卫问道,毕竟现在府中宾客众多,若是让人听见了可就不好了。
“他现在哪还有力气叫唤,给我慢慢的打,让他在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小七并不想让吴葶奕速死。
“不知他做了什么,惹得侯爷如此生气,侯爷要这么折磨他?”侍卫知道,这用棍慢慢的将人打死,这受刑之人是极其痛苦的,受刑之人会慢慢的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头一点一点的断裂,甚至都能听到断裂的声音。感受着自己身上的皮肉一点一点的绽开,直到血肉模糊,筋骨皆断。
“他动了不该动的念头。”小七靠在檐下的柱子上,侧目看着两个侍卫行刑。
刚开始打的时候吴葶奕还能哀嚎几声,可是还不到半个时辰,吴葶奕就喊不出声了,侍卫走进一摸,发现其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很快便断气了。
“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这么不经打。将其扔到郊外乱葬岗去。”
“是。”侍卫领命,将吴葶奕的尸身用破席子裹了,两人从后门扛着出去了。
方才跟踪小七的是香觅,香觅见被发现了,便不敢在跟踪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乐安还打算等吴葶奕事成后,带着众宾客去洞房闹喜呢。
“公主,事情败了。”香觅垂眸道。
“我早该想到他是个不中用的东西。”乐安将指尖的捏着的葡萄又扔回了盘中。
“可惜了公主方才为他扫清了障碍。”
方才香觅发现吴葶奕男扮女装混进了侯府,后又见其打晕了一个侯府侍女,换了侍女的衣服在府里鬼鬼祟祟的东躲西藏,香觅便将此事告知了乐安公主。
乐安正因方才无意间,听到谢韶锦提到齐宴修送谢韶卿玉佩之事而妒火中烧,现又得知吴葶奕乔装混进了侯府,自然乐意助吴葶奕一臂之力。
乐安猜到吴葶奕必是得知,谢韶卿要嫁与齐宴修而心生不甘,所以便来找谢韶卿「重修旧好」。果然如乐安猜测的一般,吴葶奕进来后一直在找寻侯府的后宅。有好几次吴葶奕险被府中侍卫发现,都是乐安遣了香觅暗中助他,才让他顺利进了后宅。
至于春芜,则是乐安让人缠住了春芜,所以春芜便迟迟未归。
“奴婢方才回来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事,只是……”香觅犹豫要不要将那件事告知公主。
“何事?”乐安漫不经心的问道。
“奴婢方才发现谦王爷与一女子正在一处偏僻的厢房中厮混,又见谦王爷福晋正在四处找寻谦王爷……”
乐安听了眸子一亮,“他们夫妻俩当真是有趣。不过这五哥哥还真是会找地方,别人今日娶亲,他看来是要纳妾了。”
吴葶奕之事未成,让乐安心中很不痛快。现在听到景谦与侯府侍女厮混,若是借机整一整景谦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乐安便心生一计,“你去告诉顾青元,就说方才有人在后院厢房见到了五哥哥。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兄妹一场,我不能眼看着五哥哥的福晋着急不是。”
“奴婢这就去告知福晋。”
洞房内
小七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齐宴修正与谢韶卿下棋,听到小七在门外,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黑子,沉声道:“进来吧。”
小七这才推门而入。
“侯爷,事都办妥了。”
方才齐宴修改变了主意,所以遣人捎话给了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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