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二十岁,虽然对亲哥没大没小,但对蒋家那位,还是有点敬畏之心。
“说反了,是我跟他混。下车!”
骆铭一想到最近自己要管着妹妹,还得管着自己,很不得劲。
骆芊还是在想刚才那位黑大衣的帅哥:“你不觉得他真的很帅吗?又乖又帅,看眉眼真的很中式古典了。那个圆圆的黑框眼镜也好可爱哦~”
骆铭看她一脸花痴,露出无语凝噎的表情。
骆芊嫌弃:“诶呀,你们这种上年纪的油腻男不会懂的!这年头清清爽爽的可爱小男生,真的是稀有动物。”
骆铭冷笑:“我油腻?”
“你还不油腻啊?你们圈子里,也只有小蒋总不油腻了。”
骆芊道,“禁欲才能不油腻,你懂?男的,一不禁欲就油腻,无一例外。”
骆铭敲方向盘,严肃问:“你在国外到底有没有好好上学?天天研究这种东西?我们家是没人管你学习,你要上天了是吗?”
骆芊翻白眼,推门下车:“你放几万个心吧。我对那种精虫上脑的男人从来都没兴趣。我才不随便跟人上床,我又不是你。”
等骆铭下车,骆芊手掌搭在车顶拍了拍:“不行,我必须要搞到这个清爽小帅哥的联系方式!”
骆铭冷笑:“你搞吧,万一搞到最后,是谁家的私生子,或者是哪个富婆的小情儿,你别溜之大吉,乖乖留在国内受刑就行。”
骆芊耸肩:“你不懂,这有什么?只要别是gay就行。”
骆铭是铁直,的确没想起来还有这一茬。
“算了,不管你了,车钥匙接住。”
他丢过去车钥匙,“我走了,自己照顾自己。”
“啊?你这就不管我了?”
骆芊无语,“有你这种哥哥吗?先断我姻缘,再丢我在车库。”
骆铭头也不回摆摆手,去取车钥匙开另一台车回去:“安分点,别惹事,出行报备。”
骆芊跟进去,跟着问:“帮个忙呗我的好哥哥,打听下帅哥的联系方式和住址。”
骆铭扭头看她:“那也说那是个乖乖仔,我看他那样子,搞不好才十八九岁,你玩毛线?”
骆芊甩了甩漂染的奶奶灰头发:“我看着虽然有点浪,可我纯良无害啊我的好哥哥~而且,我也才二十岁呢~十八九岁的小帅哥,多么合适我啊~哥哥~”
“呕~”
骆铭作势吐一个,“我去搞清楚背景,别他妈搞到别人的人,有你好果子吃。”
骆芊跟着拍马屁:“谢谢哥哥~哥哥真好~哥哥不愧是全荣城第一大浪子~”
“滚上去给我老实睡觉。”
骆铭迟早被气死。
-
晚上,骆铭在家,喝着威士忌,给蒋明易打电话。
“小蒋总?您给别人家断家务事,断干净没?几时回来?”
蒋明易是去处理一桩蒋家旁支的家务事。
有个老人过世,儿孙辈在争家产。
这原本应该是蒋老爷子去做主,但他老人家快八十岁,经不起舟车劳顿。
蒋明易只能代劳。
但蒋明易的辈分比过世老人的儿子还小,处理起来不如老爷子方便。
亏得他从十六七岁就跨过父辈,开始介入蒋家家族生意和事务,到如今十四五年,也算是颇有建树与威信,能够镇得住场子。
蒋明易寥寥道:“干不干净的,也就这样吧。里外都是‘钱’的事情。”
骆铭毫无人性地哈哈大笑。
“那总比你去处理‘情’的事情好吧?你老爷子这阵子是消停了,等过了年开春,天天找你相亲,我估计你还宁愿处理‘钱’的事儿。”
“不会了,我结婚了。”
蒋明易语气轻松愉悦,终结骆铭的笑声。
“一号上午拿的证,一号下午就出的国。”
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骆铭可太震惊了,本来双脚架在茶几上,这会儿直接落地坐直。
“搞什么?你结婚为什么我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老爷子不得敲锣打鼓地通知满世界姓蒋的人?”
“他还不知道。”
蒋明易笑了,“你是第一个,我够义气?”
“等等等——”
骆铭手里的威士忌酒杯都差点洒出来,“你让我消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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