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背靠着已经紧闭的房门,屋内漆黑一片,过了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了黑暗,慢慢看清了屋内床柜桌椅的大概位置,也隐约能看到有个人躺在室中央那张宽大豪华的双人床上。
童瑶感觉自己就象一只即将被献上祭坛的羊羔,深深的屈辱感让她狠不得马上夺门而逃,但她的行动却和思想相反,她缓缓向前迈进了一步。
她从小没有父亲,但她在母亲那儿已经学到了坚强,现在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了,一切只能靠自己,即使转身开门逃走,她又能到哪儿去呢?
妈妈还在病床上沉睡着,等待着,她很想痛哭,却没有坚实的肩膀可以供她哭泣,所以她必须忍耐。
她只不过是对自己曾有过的关于爱情的幻想而觉得悲从中来,也许她只能用一些生硬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这世间,有多少女孩的初夜不是错误的呢?也许很多人是给了她们所爱的人,但真正能走到最后的又有几人?
别人可以看不起她今日的作为,但她不能看不起自己,为了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愿意做任何事,爱情实在太遥远了,母亲一辈子爱着一个男人,现在又怎么样呢,只能孤宁宁地躺在病床上,随时可能因为医药费不足而死去。
她突然想起了陆秉宪,她的高中同学,那个出身绝对大红大紫的阳光男孩,父亲是副市长,母亲更是出身军人世家,他从高一的时候就开始追求她了,但她严守了母亲大学毕业前不能谈恋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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