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许松墨没什麽事之後,钱群也没久留,毕竟他还有工作,临走前,钱郡对着许松墨道:“有事随时和我联系,你这人就是什麽事都不愿意麻烦别人,但是朋友不就是互相麻烦的。”
许松墨微微一笑,“嗯。”
钱郡一边穿着鞋一边念叨道:“你就是嘴上答应的好,心里可不这麽想的。我也知道,以前的事你放不下,但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他们躲着你给你白眼,我不会。所以你有什麽事你就放心大胆和我说,该商量商量,该想办法我们一起想办法,别什麽事都一个人扛,你说你出了那麽大事进了警局是不是应该给我打通电话?我起码也是个律师,更是你朋友。”
说到底,钱郡絮絮叨叨了一顿,其实都是在为许松墨昨天夜里没及时通知他生气。
许松墨沉默了会,脸上挂着歉意,他低声道:“对不起。”
家道中落那会,他求遍了所有的人,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往日关系最为密切的亲戚,会是最早给他白眼和嘲讽的人。
也是从哪以後,许松墨不敢再轻易麻烦别人。
钱郡轻轻叹了口气,“行了,那我先走了。”
许松墨点点头,把人送到电梯口,见门关上了他才回到屋里,手机这时正好响了一声,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是条短信,随後他的目光落在日期上,他像是想起什麽似的,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许松墨付了钱下车,朝着里面走去,最後在一栋别墅门前停下,他按了按门铃,过了会默默就冲了出来开门,兴奋的喊道:“墨墨老师!”
许松墨见他穿着单薄,连忙道:“快进屋里,别感冒了。”
默默却撞进他怀里,奶声奶气的说道:“墨墨怀里最暖和。”
许松墨轻笑了一声,把人抱了起来,这时一道声音响起,“默默。”
许松墨一愣,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秦致知。
自从那天之後他就有些日子没见到秦致知,今天突然出现,让人有些惊讶,而且,想到早上宋珏和他说的话许松墨有许多问题想要问他。
秦致知见他站在门口不动,神情像是在思索着什麽,很快他就猜到了原因,他神色不改,侧过身,道:“外面凉,进来吧。”
许松墨这才回过神,连忙抱紧默默朝着屋里走去。
进屋後,默默还不肯从许松墨怀里下来,还是在秦致知的眼神示意才不情不愿的从许松墨的怀里下来。
“许老师喝茶。”
秦致知给许松墨倒了杯水,声音不似上次有秦安在的时候疏离,但是也亲近不到那里去,不知为何,许松墨心里突然有些不痛快,尤其是在听到宋珏那些话之後。
许松墨沉默着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也不看秦致知,更别提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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