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万的花都不要,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吗?
沈篱一路狂奔从公司出来,直到坐上公交车,确定送花小哥没追上来,这才松了口气。
有病吧,突然间送花给她。而且还是这么贵的花,但对霍斯域来说,钱跟废纸差不多,但她仍然接受不能。
或者说只要是来自霍斯域的东西,她都拒绝了。
坐车回到家里,仍然没人回来,很好很好。
随便做点吃的当晚饭,张律师的电话就来了,方红霞贩卖人口入狱五年,沈父是半年,缓刑半年,沈月没涉案,拘留几天就能回来。
“沈小姐,这样的安排你满意吗?”张律师小心询问着。
“以依办案就好,不用问我的意见。”沈篱说着。
“案子初七就开庭,到时候您可以过去旁听。”张律师说着。
沈篱突然想了起来,虽然不太愿意,想了想还是道:“我父亲名下这套房子,是我外公家的房子拆迁的钱买的,我能拿回来吗?”
当年外公家的房子拆迁补了一大笔钱,她妈妈是独生女,外公便把钱拿出来,给家里换了套好的。后来外公过世,这套房子就成了沈家的,父母离婚时,沈父使了手段,这套子在他养小三的地方。
“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属于您的。”张律师笑着说,道:“我明天就去处,下午会把房产证给您送过去。”
“不,我去拿就好。”沈篱说着。
张律师马上笑着道:“哪能劳动您呢,我派人给您送过去。”
“这次的事情太麻烦您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是我能为您做到的……”沈篱说着,想到要欠霍斯域的人情,她心里就很不舒服。
“您千万别这么说,我实在担当不起啊。”张律师惶恐的说着,赔笑道:“这都是司徒先生的吩咐,我只是听命听事而己。”
“……”沈篱顿时无话可说,只是道:“我明天在家。”
电话挂断,沈篱不自觉得舒口气,爽快的感觉并没有多少。
血缘是天下间最坚强,也是最奇葩的牵绊,恨意什么的,想到那个人是自己亲爹,就是办的事让人恨不得掐死他,也不会真的掐死。
就这样吧,父女情份到此为止。她拿回属于她妈的房子,就此一刀两断,既不是仇人,也不是亲人,只是陌路人。
洗澡睡觉,难得休息一天,先睡饱了再说。至于后天要不要去上班,沈篱倒觉得问题不大。反正就是临时工,大不了不干,损失不大。
至于今天拒绝收花,虽然直到现在心里还在打鼓。但拒绝都拒绝了,后悔也来不及。大不了下次,她收下就是了。
裹着浴巾出来,手机在床上响个不停,沈篱认命的接通,就听那边传来霍斯域的声音:“我怎么不知道你花粉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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