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
“什么??”
“被我气哭了。”朱杨也很无辜。
“……”
陈青崖连忙去了堂屋。
朱茱眼眶红红的,哭倒是还没哭,但明显气得不行。
陈青崖不解问:“你不是教你弟作业吗?”怎么搞成这样。
“你来教就知道了。”朱茱给他个白眼。
辅导孩子写作业这事,谁来谁崩溃。
朱茱跟他说:“以后孩子读书了,我绝对不管,得你来。”
陈青崖不觉得这事很难,一口答应:“可以。”
“那为了让你提前掌握好技巧,你现在来辅导我弟写作业吧。”朱茱起身让位。
陈青崖坐了下去。
朱茱怜悯地拍拍他肩膀,潇洒离去。
半小时后,陈青崖从堂屋出去,站在屋檐下望着雨中的龙眼树,粗细不一的树枝让他很满意,忍不住在想以后他要是打孩子的话,朱茱会肯么。
*
黄芩和朱杨住了下来。
黄芩不好意思白吃白住,和陈茹抢活干,没抢过,就去磨皮带头。
朱茱叫她别做,黄芩却反过来让她一起做,说别整天闲着没事干。
朱茱:“我哪里没事干了,我大脑里好多事在打架呢。”
黄芩:“听你放屁。”
“……”
为了不把自己搭进去,朱茱不敢再劝,黄芩做多少她就给多少钱,两人都高兴。
黄芩又问她,“今天身体怎样?”
“除了没什么胃口,还好。”让朱茱哀伤的是,她吃的比以前少,却没有瘦。
身上的肉怎会如此顽固。
她担心自己以后会迅速胖起来。
黄芩忽地对她挤眉弄眼,一脸神神秘秘:“你懂的吧?”
“啥?”
“暂时别跟青崖亲近,要是他没忍住,你也要拒绝。”
朱茱没料到她会和自己说这个,尴尬地咳嗽一声:“知道知道。”
他们已经很久没妖精打架了,前阵子他很忙,忙到吃饭时间都没有,晚上一上床直接睡死。
她也不可能专门把他叫醒,说:喂,满足我一下。
等到她发烧、没胃口,她也没了心情。而在她怀孕后,更是不可能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黄芩提及了,晚上就他们在房里时,朱茱心里有点痒痒的。
但她知道,不行。
陈青崖在对今天的账本,不经意一抬眼,就见她侧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一双水汪汪的眼儿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那情态欲说还休,缠缠绵绵。
陈青崖又低下头去,果断说:“不行。”
朱茱:……
朱茱装傻,“什么不行?”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朱茱眼珠子一转,长长地哦了声:“你不行。”
陈青崖翻页的手一停,沉默了一下下,点头:“对。”
“……”算你狠。
朱茱没劲,翻身背对他,准备酝酿睡意。但下午她睡过,闭眼半天一点困意都没有,反而越来越清醒。
她又回头,看向坐在桌边的男人。
“你过来。”
“怎么?”等了一会,没听到她有回应,陈青崖起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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