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一致的想着秦老爹家的田产,这厢纷纷开始猜测偷树的是谁?并且每人心中,都有各自的怀疑。
等了些时候,贺勘才缓缓开口:“不是护林的听不见动?静,可能是偷树的人知晓护林人的行踪,亦或是与人本身就很熟路呢?”
他看似是在猜测着,实则意?有所指。
果然,在场的人有不少?便往秦升看去。
秦升大怒,竟是一掌拍在供案上:“看我做什么?我会?去偷一棵树?我家也有林子。”
“可是,伯父不是和那片的护林总兄弟相称吗?”外?面一个人开了口,又小声道,“你家的林在最?东面,不靠着那一处。”
“胡言乱语,无凭无据的污蔑长辈。”秦升是在场辈分?儿最?高的,直接又是重重拍上供案,以显示着自己的愤怒。
结果太过用力,竟是直接带着摆在案上的供碗掉落地上,啪的一声碎开。碗的碎片四分?五裂,里面盛的八宝粥亦是撒了满地。
众人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们的伯父居然摔了给祖宗们摆供的粥碗,这可是大大的不孝。
连秦升自己也呆住了,地上的狼藉无法收拾,就像他此刻杂乱的内心。
“这,这如何是好?”四堂叔往后一退,赶紧面对供桌作揖,嘴里念叨着祖宗莫怪。
另一个始终当哑巴不说?话的伯父也皱了眉,祠堂了打碎供品,也不知是不是祖宗的怪罪。想到这儿,本就不愿掺和的他,生出了退却之意?。
“今儿到这里罢,”这位伯父开口,扯了扯嘴角,“等秦尤回来?,人家里自己解决。”
似乎有些人意?识到什么,不但祠堂外?的众人安静了,各怀心思。就连原本咄咄逼人的秦升也是反常的闭了嘴,四堂叔左右的看,内里的小算计多少?猜到了什么。
“说?清罢,”贺勘平静道,走?到这步正是热闹的时候,怎么能说?走?就走?,“本来?四堂叔也说?的,今儿个大事?小事?的全?说?开来?。”
四堂叔张张嘴无话可说?,自己昨日的话竟让贺勘现在拿出来?堵嘴。
“怎么了!”秦升大喝一声,怒目圆瞪,直直看向贺勘,“我砍一棵树做箱子都不行?怎么着,我也是秦家长辈。”
贺勘这厢还没揭露,秦升却是自己说?了出来?。听着口气,还是理直气壮的很。却不想他这一认,在场别的秦家男人心里开始不舒服。
合着自己只?听这个长辈嘴上说?着如何如何,可背地里人早就开始动?手人家林场。
话已出口,秦升才懊悔不已,这不就是做贼心虚?
只?是他也没想到,贺勘会?跑去林场。他一直让人暗中盯着贺勘行踪,没想到头晌去上坟扫墓只?是幌子,最?后人去了林场。
这般一想,心里竟是越来?越慌,所有人都知道秦家这个养子有多了得。还不知他半天?的功夫到底查到了多少??
“箱子啊?”四堂叔阴阳怪气,又来?了声,“也没见大哥家中请什么木匠啊?再说?了,一口箱子,用那些粗壮老树,真真的大材小用。”
秦升现在是缓上意?思来?,感情?从一开始,贺勘就是想让他们秦家人自己从里面分?裂。
“老四,他这是离间计。”他额上青筋暴起,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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