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王天宇的一瞬间,又把他揪起来。
怕这渣男趁他不注意溜了,钱琒干脆拖着他,走到那俊美的西装男面前,脾气很冲地问:
“凭什么扣我钱?”
“钱琒,你这是什么态度?凭什么?凭他是我们老板啊!”
酒吧经理急得脸上的肥肉轻颤,生怕手下员工得罪这位酒吧的幕后金主。
这位金主,表面上很和气,实则很有手段的。
商业圈大佬都得敬三分,他一个喽啰怎么得罪得起啊?
不禁催促钱琒,“赶紧带着你的人,有多远滚多远。”
钱琒不理会吱哇乱叫的经理。
眼神狠戾,手指挑衅地戳着男人胸膛,“老子问你话,凭什么扣我钱?”
围观的群众都闻到了火药味。
沈宴彬身姿挺拔,被戳钱琒也纹丝不动,更没有生气的迹象。
只见他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好看的嘴唇微勾,仍旧是儒雅的气场。
“这位……钱先生,不服?”
“老子就不服!”钱琒指着碎一地的瓦片、玻璃,“这些老子可以赔,顶多也就几百块,两千?你他妈的想都别想!”
“很好,”沈宴彬温和地笑了一下,转头对酒吧经理说:“报警吧!”
“啊,呃,好的。”经理愣了一下,还是应下了。
“别别别……”钱琒秒怂,赶忙按下经理去掏手机的手。
他不能进警察局,进去了,家里的顶梁柱就没了。
钱琒瞪着那张笑的春风和煦的俊脸,真想上前撕碎。
他深吸两口气,压下自己脾性,“行,两千就两千!”
话毕,钱琒拖着不断求饶的王天宇。
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嘴里喃喃放狠话,“妈的,别让老子再看到你!”
——
“钱琒啊,你就放过姐夫吧,我真的……哎呀,我再也不敢了,行吗?”
到了酒吧门外。
王天宇刚刚挨了一拳的脸,半边都已经麻木了,再看见钱琒那浑身的戾气,吓得他脸色惨白。
“王天宇,你个软饭男,在我家吃,在我家住,你竟然还出轨,你对得起我姐吗?”
“别打,别打……哎呀,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跟你姐早就离婚了。”
“你说什么?”
“别打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找个地方细聊,我什么都告诉你,行不行?”
……
钱琒跟姐夫,不,是前姐夫,找了旁边一个烧烤摊。
聊了有一个多小时。
“你结账。”
钱琒扔下那么一句话,心情复杂地站起身。
走到酒吧门口旁边的停放电动车的地方。
骑上他的黑色小毛驴车,准备回家时,余光看见沈宴彬从酒吧出来,正在马路边等车。
钱琒冷笑。
呦呵,又看见这小子了。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老子不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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