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再是懵懂青涩,也听明白了这话中的暗示,趁他手中力道松懈之时逃离了禁锢,“你服了药神智不清,我、我去喊其他人来伺候。”
见她步步后退,卫朔咬着牙冷笑,亦是步步逼近:“今日不想在榻上么?那想在哪里?桌上,还是窗台上?”
“听不懂太子殿下在说什么。”檐雨摇着头,小心翼翼地退避着,“东宫侍奉五年,我只知自己从未逾矩,与殿下清清白白。”
末尾四个字说出口后,她的耳朵烫得厉害,从前的确清清白白,可今夜之后,怕是再无颜再提这四个字了。
说完后,几滴眼泪竟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你若清白,又岂会夜夜来寻我。”卫朔一伸手,将她拦腰抱住,食指轻刮她颊上泪痕,胡乱拭了几下之后,竟是不着痕迹地捏住了一团绵乳,隔着衣衫掐住乳尖细细揉。
“我没有!”檐雨狠狠咬他手臂一口,趁着卫朔吃痛之时再次逃离,“太子殿下休要再说混账话了。”
可偏偏满地玉珠,刚跑了一步就摔在地上。
她的手臂率先着地,又被满地硬珠子膈的生疼,动弹不得。
脚踝处一紧,回首竟看见卫朔正蹲在地上握住她,拽了一下:“怎么没有?”
而后,他将她横抱起来丢到了床榻上,轻笑一声跨了上来,就这么半跪在床边将她寸寸打量,檐雨只觉得,在那道灼灼的目光之下,自己仿佛未着寸缕一般难堪。
“不知弄了千百回,甚是销魂。”
她的目光却在此时偏向床边的空碗上。
会不会,是这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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