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未乐了,上官雨琪这火爆的脾气竟然还有这么可爱有趣的丫鬟伺候着,平日里一定精彩纷呈。
“谁?”内室里传出了一阵爆喝,紧接着一个花瓶废了出来。云未拽着她的手向着旁边一躲,花瓶擦着小腿在旁边破碎。
小丫鬟大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不是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我吗?到底长不长记性……”
云未啧啧赞了几声,“轩玉斋的青花瓶,你这一摔,可是把十几户普通人家一年的开支给摔没了。真要摔碎,还不如赠与我。”
听见她的声音,上官雨琪从内室冲了出来,手持长剑直逼她的胸口。
来真的?云未一个转身避开,“这就是你的尊师之道?”
“哼。”上官雨琪重重的哼了一声,恨意十足。“上官凝儿说的对,你不过是借着我向上爬,亏我还真心实意对待你。未云歌,若非是你,我怎么可能和孟家那个病秧子定了亲?下月初六,要嫁也是你去嫁。”
上官凝儿又来捣乱了?云未真想掰开她脑袋看看,是不是真的被驴踢坏了。
上官雨琪下手又快又狠,绝非小打小闹那么简单。剑锋割断了她的一缕青丝,云未怒了,倾身上前,避过迎面一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狠狠一捏。
上官雨琪吃了痛,喊出生来,剑落到了地上。她一掌大厨,还没碰到她分毫便被擒住了手,双手动弹不得,只得瞪着一双眼看她。
“未云歌,你有种放开我,我一定打得你屁滚尿流满地找呀牙不可。”
云未收紧了手指,训斥道:“女子说不得这些粗俗的字眼,会被人指点轻视不守妇道。”
见她挣扎的厉害,云未笑了起来,“你确定你打得过我吗?我可是赤手空拳擒住了你。”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上官雨琪恨得咬牙切齿,“未云歌,我一定要到爹爹面前揭穿你,让你生不如死。”
“你还有那个机会吗?”云未用了力,威胁道。
“你,我……”她有些惧怕,“未云歌,我可是上官府的嫡女,你敢动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云未放开了手,讥笑道:“亏你还知道自己是上官府的嫡女,我还以为你是那集市里的泼妇呢。”
“你什么意思?”她揉了揉手腕,那里一片青紫,她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被一个庶女耍的团团转,我要是你,一定羞愧得一头撞墙死了。”见她要反驳,云未打断了她的话。“上官凝儿说了什么,让你深信不疑?你有这功夫,还不如自己亲口去问,别被蒙蔽了双眼,被人当做猴子来耍。”
“你是说……”她迟疑了一下,“要我亲口去问旸哥?”
云未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我是说,二小姐想要去德云楼吃饭不是吗?”
上官雨琪这才笑了起来,但很快笑容便褪了下去。“我怎么才能约到他,现在根本就看不到他一眼。”
云未神秘一笑,“城北有家酒楼开张,我恰好路过那里,顺便进去喝个茶。”
“好。”她高兴的道,急忙走了进去,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铺好了纸墨笔砚,提笔就写。
写了又撕撕了又写,反反复复好多次才终于写好。
云未看着她的字体,摇了摇头,这歪歪扭扭的字体一看便知不常用笔。君旸先对上官凝儿下手,不足为奇。
自恃风流的人,都喜欢一些风花雪月。
车停在了月记酒楼门前,看着拿着信封走进去的小乞丐,云未放下了车帘。
“小姐,君旸在楼上看着这边。”陆离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管他,我们走吧。”要的就是他看,不然她何必大张旗鼓找了一个乞丐去送信。
“是。”
聪明如他,不会不起疑。君旸,我可是特意放了线,等你来了。
果然,君旸还是忍不住跟了过来。车在德云楼停下,云未在门口站了好久才走了进去。君旸,你知道这是我安排好的坑等着你来跳,你还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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