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仍有脑袋一团乱,一团恨,一团羞辱,把她折磨的粉粹。
身体已经残缺,她还能有什么奢侈?
快傍晚的时候她听到了门铃的响声。
躲在被窝里的她笑了。
还找她干什么?
门铃响了几声就没响了,立刻她就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皮鞋在地板上走路发出沉闷的声响,柔软的大床上凹陷下去了一块。
“棉棉。”
他的声音轻轻的在房间里响起。
木棉烦躁的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闭着眼,不愿意看他,也不愿意听他说一句话。
可是宫衡是谁,她的反抗在他的眼里从来都只是笑话。
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把她卷到了怀里,脸上噙着笑意,温柔的诱哄她,“乖,不许闹脾气,别墅都让你砸了,我也没生气。”
说到别墅里的场景,他不免对她刮目相看,破坏力还是十分惊人的,里面的家具摆设几乎全部报废,重新整修没个一两天也不行,碎玻璃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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