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似乎从来都不懂得收敛和顾及其他人的感受。
木棉这一次没有压抑自己,不管是痛还是快感她都放肆的让自己叫出来,有多大声就叫的多大声,因为,外面的客厅里有金若美。
宫衡笑,笑的格外的优雅,更加卖力的在她的身上耕耘,直到……释放了自己。
宫衡抱着虚弱的她进入了浴室,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而她这一次则是完全的虚脱了,两只手还被他用手铐烤着,整个人躺在他的怀里已经快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眼角的泪珠还在流淌。
宫衡给她套上一件宽容的睡衣,自己也很随意的穿了一套纯棉居家睡衣,“刚才叫的那么卖力,让你也出去跟她谈谈?”
她想拒绝来着,在他面前,她是从来都拒绝不了的。
楼下,金若美的心里百般煎熬,她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楼上敞开的房间里时不时传来木棉的尖叫还有宫衡邪恶的话语,今天的宫衡是她过去二十年都不曾见过的样子。
阴鸷,冷血,腹黑,无情,邪魅……
与记忆里那个优雅的贵公子完全不吻合,房间里奢靡的气息刺激着她的神经,都说女人的直觉敏感的没有任何预兆,她在很多年前就有一种预感,预感宫衡对木棉不一样的情愫。
今天见证到的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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