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衡很平静的说:“孩子要留下来。其他的,暂时不是考虑的时候。”
木棉心中苦涩,他自己也清楚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现在有了孩子,他还想让她把孩子生下来,难道就这样让孩子不明不白吗?
不,她做不到。
宫衡这一次真的把她逼急了,所以,她要反击。
她要离开,从来都不是征求他的同意。
她已经在他身上吃了太多的亏,一次一次的被骗,被戏弄,再也不会相信他了。而她,也绝对不会像他说的那样,跟他在一起不明不白的过一辈子。
木棉在心里暗暗的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离开,哪怕是死!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回去的两天,宫衡和木棉都没出门,只有卓修司过来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体,毕竟那晚两个人做的太过火了,还在怀孕危险期,孩子什么情况还不知道。
好在卓修司说问题不大,好好调养就没事,不过未来的一个月都不能做亲密的事了。
那天吃的药是六号,怀孕危险期间一个月只能使用一次。
其实,宫衡是早有预谋。
这两天她放空了大脑,整个人都飘飘浮浮,想起了很多事,第一次见宫衡的场景,之后的很多年两人相处的场景,他的样子,他的气息,以及他身上的气味已经融入了她的身体里,血液里,挥之不去。
不可否认,即使宫衡对她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她也从来没有恨过他。
因为,他们曾是最亲爱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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