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把东西直接往她怀里一推,转身,走出了咖啡厅。
外面,阳光刺眼。
她父母的死已经时隔太长,要查起来简直太难,唯一有的就是这份文件,怀孕的女人总是比较敏感,她越来越觉得当年的事情有蹊跷,不报复吗?
怎么可能?
她之所以陷入了今天这样的绝境,不都是木家害的吗?
如果她的父母在世,平平安安,她何至于这么凄惨?
上了老刘的车,给宫衡拨了一个电话,对面很快就传来了他慵懒的声音,“想我了?”
木棉微微一笑,“晚上陪我参加木家的慈善晚宴,有惊喜。”
那边传来了轻不可闻的笑声,“你先说给我的奖励。”
她冷哼一声,“你可不要忘了,卓修司说我们不能同床。”
“他说不能做,没说不能释放。”
木棉冷了脸,“你不陪我去,我就自己去。不过你应该清楚,那里有人要对我不利的话,推了我一下或者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那就不好玩了。”
电话那边似乎传来了他的淡笑,“棉棉,真想看看你玩心眼的时候脸上那副故意装出来的冷静是什么样的,一定非常诱人。”
木棉的心脏猛然一窒,然后不由分说的挂断了电话。可是心脏却扑通扑通的乱跳,没了节奏。天知道她在跟他说条件的时候要装出一副怎么样的冷静自若,可还是被他一语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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