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翻个白眼,男人怎么会理解孕吐是什么样子的?她自己也不理解。
后来宫衡咨询了一下卓修司,卓修司说孕吐是怀孕的一种症状,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有些人非常严重,就像,木棉。
木棉又不对劲了,又开始闹脾气了,同在一个屋檐下她也整天躲着他。
宫衡再一次无奈。
小丫头最近受的刺激太多,很多不想让她知道的事还是让她知道了。
心思软,又善良,怎么会懂得这个圈子里的残酷?
没办法,她现在还怀孕,身体也差,他也着急。
于是让景桓把许愿送过来陪陪她。
见到许愿,她的情绪明显好转了不少,可是对宫衡还是很冷淡,两人窝在房间里闲聊,都不愿意出来。
木棉看着许愿,久久的叹气,“圆子,我现在对他越来越恐惧了,见到他我都会紧张和害怕。那是从心里生出来的,再和他待在一起,我可能要疯了。”
木棉已经被逼急了,这一次孩子差一点就保不住了,她必须要平息自己,让自己的情绪稳妥,她真的不保证下一次再受一次刺激孩子能不能留得住。
许愿连忙安抚她,“木青的事跟你没关系,木瑶是找人发泄,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你。这件事是木巅跟木家的恩怨,与你无关。”
“怎么可能没关系?”木棉说,“如果不是我在那份合约书上签字,他就不会回来。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许愿淡淡一笑,脸上都是惆怅,“你以为你造就了这一切,你应该还记得我们读书那会儿学校里有个骄傲的公主,我们都叫她银梳子那个?”
“嗯?”
“木青刚来B市就跟她好上了,不过木青只是玩玩,她也就是想攀上木家。可是木家家大业大是看不上她们家中流的资产公司,可是她纠缠不清。最后的结果是公司被木家收购,他父母被债主逼得跳楼自杀,听说她现在过的很不好,需要出卖自己的身体来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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