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凶残的残暴。
“没有。”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
“伤口裂开了,疼吗?”
“还好。”
宫衡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头转过来看着他,他俊美的脸上是柔和的笑意,“我可不喜欢你这种一板一眼没有感情的问答方式。”
她苦笑,明亮的眼神里是闪烁的恐惧。
“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一件事了。”
直觉的,肯定不是好事。
他邪笑,“许愿失踪了。”
“什么!?”她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宫衡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她的反应,眼神像淬了毒一样凌厉,“原来你知道。”
木棉下一刻就开始慌忙的闪躲眼神,不敢直视他,“我……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宫衡冷笑,“她跟你说了她要走的事,是不是还要拐带你一起走?所以,你们两个女人不需要见世面,你也不需要有朋友,身边的狐朋狗友多了,染上一些不好的恶习,你说,是不是?”
所以她跟谁见面需要他的同意,她每天去那里他需要监督,大多数时间把她关在屋子里闭门不出,宠坏她,让她的消费观点彻底瓦解,安排好她生活中的一切,让她变成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
木棉胆颤心惊!
跑?
许愿那女人脑子里多少古灵精怪的事,而且,许家的教育方式不一样,采用放养政策,直接把许愿养成了一只不受约束的猴子,家族的生意她虽然不管但很多潜规则她都懂,也属于见过大世面的人。
而且景桓和景逸两人处于弱势,虽然处处管着她,但还是什么都尊重她的意见。
直到。
翅膀硬了,能自己飞翔。
再看身边的木棉,她的翅膀还没开始长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毒种下,让她一辈子都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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